些,他又补充一句:“将给匈奴王子准备的请帖废除,已是用不到了。”
曹庆点头应下,忍不住感慨起来:“匈奴王子已然逃走,看似落荒,但战绩却保留下来了,不管会不会被抓,都有损咱们中土颜面啊,毕竟到了最后,也没谁真的战胜他。”
荀折同样在旁感叹,说道:“王家这次过来,有众多棋坛名士同行,显然是有备而来,却未能和那个刘韵言碰面,真是可惜。”
“福祸之间,谁人能料?”
突然,微笑的明法僧见机开口,他的声音清亮,带有一种让人心通透的韵味:“在诸位看来,匈奴人因外罪而走,未能与尔国名士对弈,令中土之名未正,但或许正是因此,也省去了余下的中土败绩,不至于更加难看。”他的语气非常的平和,像是在与人交谈一样,但含义却让人皱眉。
匈奴人因故逃亡,你们觉得没机会找回场子,但说不定是避免了更加丢人,换句话说,这和尚,不看好中土名士能有人战胜刘韵言。
这话说出来,别说曹庆等人,就连孔履都有些不快了,我这顾忌着你的面子,你说话却这般难听,还一口一个尔国的,你明法僧也是中土出身,学了点佛法就不是你了?
气氛顿时古怪起来。
明法僧见之,略感舒心,刚才孔履看似照顾他的颜面,但因不知内情,反而戳了伤口,令这和尚心头难受,但他学法多年,也能忍住,如今出言,乍看之下,是令在场之人不快,其实是种传法辩论的手段。
他要与人辩论,非要逞口舌之快,都是有目的的,那就是传法,扩大佛教的影响力,挑起他人的情绪,再辅以自身观点,解释已经发生的事,从而潜移默化的传授佛家思想,乃是屡试不爽的不二法门。
几日以来,他时时刻刻都在寻找机会,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孔履是儒学大家,以中庸为根,说话做事不会轻易给人话柄,现在因王家车队、匈奴王子的关系,才让明法僧看到了一个思维碰撞的机会,于是就要借机表现佛法在逻辑上的先进性。
孙敏听了,摇头笑道:“法师之言,似有偏颇,我中土人杰地灵,能人不知凡几,他刘韵言不过是来了次奇袭,让人不知根底罢了,真要是遍邀豪杰,他绝对不是对手。”
明法僧笑着摇头说道:“我知阁下之念,但这般手谈之局,考验精气神三者,越是年龄大者,越是力不从心,而刘韵言正是年轻力壮之时,蛰伏多年,休养生息,这是效仿楚庄王,要一鸣惊人,又岂能不准备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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