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广宁看似安全,但北边的部族其实也不安稳,时常也有侵袭,说白了,要对付这些游牧部族,单纯靠着城池,能起的作用很少,真要安全,必须要有针对性的布置。”
陈永听出了一点意思,抚须问道:“莫非你有什么其他的念头。”
陈止点头道:“正是如此,其实要真正安稳,必须要有抵抗之力,千日防贼,总有一朝失手,关键是有还手之力,这样匈奴有所顾忌,才不会肆无忌惮,其实现在匈奴之所以试探,也是顾虑朝廷,因其族畏威而不怀德,单纯靠着恩义,难以教化,必须让他们心存畏惧,方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陈永沉吟片刻,问道:“你想要怎么不战而屈人?”
陈止摇头道:“小子哪里敢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匈奴对大汉而言,乃是一方小势,但对于边上的小郡来说,则是大势,我要做的,就是组织一支兵马,拼命之后,足以让匈奴感到肉疼,或者能有牵制作用,这样一来,其他各方就足以给匈奴一个教训。”
陈永彻底明白过来了:“你想拥有足以大破均势的力量,现在匈奴和大汉、草原部族之间,形成了一个均衡之势,各方都不能擅动,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么你只要有牵扯匈奴精力的能力,其他势力就会抓住机会动作,如此一来,匈奴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说完这些,老人却苦笑道:“说到底,你还是没有放弃兵家那一套啊,先前怕是怕我不答应,所以没有提出来吧。”
之前,陈永和陈止的一番对话,老人虽然提到家丁兵马,却还是反复劝着陈止,让他不可注重兵家事,耽误了政务,也陷入危险,所以陈止当时对战马有着念头,却没有提出来,但局面一变,陈止也就不打算隐瞒意图了。
陈永苦笑过后,点头道:“这方面,我会给其他人打好招呼的,若说避嫌,自是不可许你,问题是情况变了,你去了代郡,这之前说的不一样了,我就是在张应面前也有理由多说了,这么一来,就趁势帮你多讨要些便利吧。”
“多谢叔祖了!”陈止也不客套。
陈永摇摇头,然后说道:“好了,这后面的事,你就等着吧,那秘书省的事,还是得安排一下的,要善始善终。”
陈止点头称是。
随后才回返自己家中,不过这些担忧,陈止并没有告知杨悠,也不打算让她担忧,于是家中安宁。
不过,等他第二日来到秘书省的衙门,顿时就嗅到不一样的味道了。
陈止行走之间,从下属的眼中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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