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让我送过来了。”
“什么?”赵兴顿时楞在原地,“只写了两本?”
见苏辽郑重点头,他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朝台上看去。
“那赵君此时拿出来,可不是个合适的时候,因为后续根本无法辩解啊,一个不好,连那本法论营造出来的气氛和名声,都会毁掉,他这是给陈兄招难啊!”
台上,气氛越发凝重,王衍在得知赵远只有两本后,沉默了一会,想着总纲上的纲目,也觉得不太现实,如果一个人能写出来,那也要耗费很久,里面怕是有什么猫腻,自己不要被人利用了才好。
年纪大了,想的无非就是身后名,不愿意留下一个糊涂的名声,因此王衍清了清思路,才道:“既然如此,那就罢了,不过这部书若是能传遍天下,那是足以振奋人心的好事,这样吧,等佛评之后,老夫派人去北疆,跟守一说说,让他将余下的几卷拿来,或者让人誊写,老夫帮他传扬,实不相瞒,老夫也有些私心,实在是年龄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所以不想耽搁啊,不然说不定都看不到了。”
他见赵远的神色,又补充道:“当然,我亦知道此事颇为为难,只看通典总纲,就知守一的雄心,不是一夕可成,或许诸多卷册只写了几本,那也无妨,只要能再看几本便成。”
这话也是合情合理,而且并非咄咄逼人,而是今日的这个局面,王衍的这个身份,这些话他不得不说。
但赵远却知道自己给陈止惹祸了,但却瞒不下去了,如果真让人找到代郡,那情况只能更糟,因此他不得不将实话说出来:“陈兄虽有计划,但他这次其实只写了这两本,是交给我来看的,并未让我声张,我拿出来是自作主张!这些个事,由我一力承担,但陈兄只是那本法论,就足以扬名!”
说着的时候,赵远心里不住的叹息着,今天可以说是大好局面,被他的一时激愤毁于一旦,如果不拿出总纲,那陈止凭着法论,其人评价和名声,将更上一层楼,和竺法潜一同得到宗师的称呼,也不让人意外。
但现在的这个情况,名声固然还有,但难免又有污点,因此他着力要将责任拉到自己的身上,一个人扛起来。
只是这件事,却未必能如他所料。
因为他的话一说,王衍、古优等人就都沉默了,而明法僧和乐起却是一阵狂喜,几名僧人则是松了口气,而那江都王却摇了摇头,绝对之前是高看陈止了。
“既然是你自作主张,那这事就作罢吧,唉。”王衍沉默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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