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势头,我看着有些不对,又是洛阳世家,又是长安人皇,皆因此人而动,他在代郡落脚,我心难安啊,听说这些时日,他那家中的许多家丁,从徐州迁徙过来,还盖了新庄子,这是打算让陈家在这里扎根?这可不行,若能拉拢,我当约束,若是无法收为己用,那我就将他的根基打断,等六年之后,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说着说着,王浚摇了摇头:“之前,我就有些轻视疏忽,如今都后悔了,那这次切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了,等评了鲜卑诸部,再去敲打他吧,但话说回来,中原人看重他陈止的才学名声,鲜卑人表面尊敬,但终究是拳头说话,代郡、广宁郡的底子薄,又经历战乱,有如风中烛火,希望这场北疆风暴,不要将之熄灭,等我回过神来,他陈止已经不见了。”
王赶闻言,微微一笑。
随后这叔侄二人各自吩咐,整个大将军府顿时忙碌起来。
这前后三封信,对北地的整体战略影响不小,他们两人当然要有所应对才行。
时间流逝,转眼已是深夜。
等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这整个蓟县便人走穿行,各部皆有所司。
另一边,在幽州的西边,代郡也沐浴了阳光,各家各业皆苏醒过来,商贾往来,车马不绝,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
城外,农田之中,农人们忙碌而充实,却也有着各自的担忧,但看着那田埂上一道道青衣身影,又踏实了许多。
便在这种奇妙的气氛中,一支装饰的颇为华贵的马车,在道路上缓缓驶来。
马车左右,是身着锦衣的护卫,他们一个个面容有如大理石般雕刻而成,虎背熊腰,孔武有力,护持着马车,行驶在泥泞的道路上。
一辆、两辆、三辆,足足七辆车,依次行驶过来,引得田中农人纷纷驻足观看。
“哪里来的车马?好个气派!也不知是来找何人的。”
前几日询问家丁的老农,看着车队忍不住询问,但那家丁又如何能给出答案?
远处的山丘上,何经主仆二人也在其上,看着这缓缓行来的车队,他的脸色却严肃了几分,低语道:“看这个架势,乃是皇家之威仪,莫非是哪位皇亲国戚来了?”
代郡这个地方,就算是商贾再多,也不会有天潢贵胄光顾的,因为这里并不安全,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那皇亲国戚莫说自己要来,就是透露点意思,也不会被朝中大臣劝诫、警告。
因此,这里的人是很少能见到这般阵势的,此时见了,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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