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么?这都会信?陈止这作假的功夫不行啊!”
“陈止的本事是有的,所以他这次歼灭的敌人,肯定是为数不少!”张应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寒芒,“所以当他根据边疆习惯,把灭敌数字按照十倍的标准,通报给朝廷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个荒谬的结果!”
“确实太过荒谬了!”张央哈哈大笑起来,“他这简直是自掘坟墓一般啊,这般数目的战报,在朝堂上只能引人发笑。”
不过,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忽然有了变化。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张应注意到儿子的脸色,笑着问道。
张央就道:“那陈止可不会什么糊涂人,孩儿观他过去行事,不像是这么鲁莽的人。”
张央还是笑道:“你过去一提到陈止的名字,都是恨得咬牙切齿,没有一句话好话,现在反而称赞他起来了?”
张央知道自己的表现,让父亲有所改观,于是违心说道:“陈止这人虽然可恶,但本事在那里,也就是这样的人,才配成为我的对手。”
“你能将陈止看做对手,确实是长进了,”张应点点头,“虽说我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他这个年龄,不说是同辈了,就算是上一辈的人,又有几个人比的上他?不过,你也不用将他看的太过无所不懂,这人皆有其局限,陈止的局限也在于此,他目前的情况并不好,代郡隐隐是四战之地,匈奴也好、鲜卑也罢,连同那上司王浚,对他都明显是敌对的,这种情况下,他要自保,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外力,是世家和朝廷!”
“我明白了!”张央眼中一亮,“我听说,他用通典为诱饵,将南边几个世家的人都引了过去,还求助各家,召集这些家族的武丁过去帮忙,显然是想要借此来攀亲沾故,同样的他这这一封战报,也是有着类似的目的,是要获得朝廷的支持!”
“他至少需要朝廷在道义上支持他,但能够打动朝廷的,就是战功,”张应忽然笑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为父前阵子推动的,说是要让他陈止为幽州刺史!”
一听这话,张央的脸色就不好了,当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事的时候,可是好一阵不快,但旋即就眼中一亮,问道:“父亲,您不是真心想要让他成为刺史的吧?”
“我当时是有这个打算的,”张应注意到儿子的表情变化,摆摆手,“别激动,你如果不该掉这个沉不住气的习惯,以后是要吃亏的,我当时借此和陈家交善,算是作为一种交换,只不过现在情况变化,这个想法已经不存在了,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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