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何况是地位?
另一方面,墨家作为当年显学之争的失败者,这几百年来一直未当政的儒家、法家所警惕,想起来就打压一番,没事就发文章贬低一遍,社会地位和待遇每况愈下。
相比之下,反而是在代郡最为舒心了,就算寻常世家依旧看不上他们几个,最多面子上讲点礼貌,不过陈止对他他们却一直颇为宽容,而且给出的待遇也不错,乃至让马受感到了久违的尊严。
尤其是这种能庇护族人的时候。
这边说完,马受忽然注意到自己儿子的神色有些不对,于是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马甫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父亲,今天我回来的时候,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马受却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道:“这算什么事,自从弹砲展露威力,咱们这里里外外的,早就被人看管严实了,根本别想不被人注意,放宽心吧,太守不会让旁人有可乘之机的。”
“但是这次的人,好像有些不一样,因为我也只是略有发觉,就感觉不到踪迹了。”马甫似乎还在担忧。
马受却摇头安抚道:“别想这么多了,先去吃点东西,晚会为父有话要对你讲。”说着,他将旱烟杆在椅子边缘磕打了一下,清了清烟丝,也站起身来。
马甫点点头,迈开步子。
于是这父子二人前后走进了屋子里,等跨过门槛,却同时楞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
就在那屋子里,上手座位上,居然已经坐着一人,正一脸笑容的看着父子两人。
两房对峙起来,马受的额头上立刻就流下了汗水,思考着这人的来历和身手。
他十分清楚,自家看起来自由,其实在这座院子周围有不少好手守卫,这些人既是防止马受等人逃离,也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平时有个风吹草动,哪怕是一只鸡无意中过来,都会被外面的守卫发现,结果这人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我家大堂,外面还没有半点动静,如此看来,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
心里想着这人的目的、来历,马受和儿子却没有贸然动作,场面顿时陷入了僵持之中。
“马老先生,久仰大名,”正当气氛越发凝重的时候,对方却当先开口了,“我的来意,相信你很清楚,如果我愿意的话,你与令郎,连同这院子里的所有人,都会死在今日。”
马受浑身一震,随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儿子,见后者面色苍白,不由叹了口气,上前说道:“你想要知道单梢砲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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