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辽跟着问道:“对于他们的叫嚣,要如何回应?”
陈止眯起眼睛,眼底闪烁寒芒:“怎么回应?那孙秀的人我都没见过,怎么交出去?话说回来了,如果孙秀这个人,真的在我手上,他是赵王幕僚,乃是朝廷体系里面的人,而石勒是匈奴臣属,还是跨界过来入侵的,肆意侵占国土,大肆杀戮你我同族,这样的人我不去攻伐他就算克制了,还让我把人交给他?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苏辽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陈止的意思,于是点头说道:“太守放心,属下回去,就会发动人手,尽快将孙秀他们找出来。”
“我记得这个孙秀,还是五斗米教的人?”陈止貌似随意的询问起来。
苏辽回道:“不错,不过五斗米教这些年来越发分化,上次太守提及之后,我回去就大概整理了一下北地五斗米教的情况,发现这个孙秀,很有可能是集成的一派名为帛家道的五斗米分支,这一个教派在北地的不少世家中流传,很多家族都是配合谈玄、服五石散,以学此道。”
“帛家道?”陈止点点头,“我明白了,尽快找出这个孙秀,人不交出去,但如果真在咱们的地盘上,那也不能毫无察觉才是。”
“属下明白了!”
说了这么一句话后,苏辽便带着佟海,告别了陈止,快步离开了衙门,登上马车,就一路疾驰。
车上,佟海却忍不住问道:“司马,真的放任那支雄和夔安的兵马不管?据说他们陈于边界的兵马,不下三千!虽说代县不惧,可南边的县城和村子,却承受不住这么些个人的冲击啊!”
苏辽看了他一眼,正色道:“佟海,你是有天赋的,这些事得多看看,石勒能不能派出三千人?我看是很难的,太守刚才不是说了么,他们扩张的太快了,一口气就想吃个胖子,放在什么地方都不行,是要伤身的。”
“但……”佟海忽然想到一件事,“如果那孙秀只是路过代郡,要去向王浚求救,后者答应下来,不就有了借口插手冀州,最后将咱们代郡包围?”接触了情报工作之后,佟海自然发现了,自家这个势力,和顶头上司并不对付,只是现在谁都奈何不了谁,才维持着暂时的和平。
“太守巴不得他王浚插手!”苏辽却笑了起来,“石勒能消化不良,那王浚亦然,他现在损兵折将、威望也有损伤,正在修养、积蓄力量,如果突然干涉冀州,不说朝廷对他的警惕,单是要投入的兵力,就不知道要有多少,那冀州可是一个泥潭,你别看石勒暂时有了优势,但却已经深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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