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洪老您这意思,陈太守的武丁不去操练,反而要去各地修路,这……怕是有损战力吧,不怕发展到后面,战备松弛么?”
“这就不是老头子我能知道的了,兴许是府君又有什么想法吧。”一听这话里,有点评陈止施政的事,这洪千立刻谨慎起来了,他这次过去是上】】访,可不是上闹,陈止如今在代郡一手遮天,只要还想在代郡住下去的人,都不敢有过多的议论,虽说陈止没有明令禁止,但这种事,有些人便是谨慎、保守,总好过后悔。
说到这里,那洪千也不愿意深入了,就又道:“这时候也不早了,今日晚上,咱们在前面的道口镇休息,明日差不多就能到代郡了,老头子先出去安排一下。”
“长者请去。”
车上三人都很客气。
等人一走,常璩与两人说了一句之后,就说要回去整理书稿,也就告辞了,这车厢里就剩下了枣嵩和桓彝。
这人一走,桓彝就笑道:“唐君的书稿,大概就是史家言论了,我倒是好奇,他会如何写代郡的所见所闻。”
枣嵩便笑道:“想来桓兄你关心的,不是唐君回去写什么,而是想弄清楚,这官道到底是不是他陈止滥用兵力修整的。”
“他是否滥用兵力,这和我可没有关系,”桓彝摇了摇头,“我家主公,和代郡之间可还隔着几个郡县,根本不指望代郡的兵马能有助力。”
“话可不能这么说,”枣嵩摇摇头,“石勒势大,而江都王却据守不出,以三郡休养生息,但石勒如今手上也有三郡了,还背靠匈奴,能时时补充,若是没有外力相助,恐怕江都王是很难能够反攻了吧?”
桓彝笑问:“怎么?莫非王大将军有意相助?那真是求之不得了,若是大将军能出两军,也不要多,步卒与骑兵各驰两千,只要四千人,我家主公定可平定冀州,还大将军一个安定的后方。”
安定后方?我那老丈人求得就是冀州纷乱,隔绝朝廷!
枣嵩心里这么想着,但表面当然不能这么说,就道:“我家主公也要驻守北地,草原上慕容崛起,统合诸部,一旦南下,那就是大祸,大将军不能分兵啊,不过说到底,陈太守也算厉害,一万两千兵马,按两千人一军来算,这就是六军,一旦朝廷真的准了他的实权册封,划分两卫绰绰有余,若是他愿意引兵相助,这怎么都是一个大助力,莫不要忘了代郡战绩。”
桓彝眉头一皱,听出了话中的试探之意,这是知道自己背后的江都王,与朝廷关系密切,想着要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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