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对大将军您忠心耿耿,这些年来刀头舔血,在沙场征战,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结果您却怀疑我等忠心,更是要在战后追究,我等如何能够甘心?”
“哈哈哈!”王浚听到这里,先是一愣,跟着却是怒极而笑,“你说这些做什么,难道还想让某家理解了你们的苦心,束手就擒?简直笑话!你们现在是要做什么?岂不就是在反叛?本将一句话的事,加上这战局不利,便能让尔等生出异心,这般局面,居然还有脸说忠义?休得多言,左右,给我讲这几个人拿下来!”
这最后的话,却是随身边的一众亲兵说出来的。
这些亲兵可不同于部将,选拔和操练都是层层筛选,忠心无二,而且武艺高强,此时王浚一声令下,众人齐刷刷的动手。
而卢崖等人也知情况紧急,便毫不犹豫的与之交手,场面一时复杂起来,原本作为全军心脏的指挥之地,立刻陷入到了混乱之中,瘫痪起来。
这样的变化,对这支正在遭受内外困境的军队而言,可以说是雪上加霜,本就因为粮草中的药效,军中众人随着运动、行动,气血流转,一个个先后发作,而外面代郡武丁冲击过来,双方碰撞,更是局面危机。
结果指挥核心忽然相互内斗,可谓从里到外,全线崩溃,想不战败都难。
所以这边王浚等人刚动手,那边整个战场的局势便急转直下,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幽州军就已经大败亏输,彻底没了抵抗力量。
这其实也是两方在人数上差距接近的结果——
此次幽州军的南路,其实有诸多兵马,加在一起,单是作战兵马的人数,就已经接近十万了,只是分成几股,段匹磾统领一股,余下还有两股作为预备力量,最后一支掌握在王浚手上,正是当下驻扎幽州城,低语代郡武丁的兵马。
这支兵马共五千人,但守住三面城,其实就是分兵了,严格算起来,这东面固然是人数最多的一部分,但也就是两千出头。
相比之下,杨元率领的兵马,其实不足两千,毕竟陈止手上的武丁,一共也就一万多人,代郡的底子薄,发展的时间也短,而其操练兵马的法子又颇为奢侈,当然支撑不起太多兵马。
压下代郡被袭,除去算是编外组织的七品鲜卑,余下还要分一部分让杨宋统领,放于中路的幽州军,余下都被陈止率领,过来南路偷袭,但总兵力也只是近万。
从风险管理的角度来看,偷袭幽州城,这种背后偷家的行为,不管成功率有多大,都必须考虑到失败后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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