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了一部《分齐民要术》的内容,带过来之后,呈了上去,立刻就被慕容廆等人看重,随后这劝课农桑的工作,也被交给了何经,让他督促和处理。
可不要小看这劝农一事,在这个时代,本就是农本为根,无论是定居还是迁徙,其实都与食物获取有关系,更不要说增加人口、吸引流民,乃至养军练兵了。
何经借着为农一事,也逐步在慕容部的权力体系中攀升,虽然身为汉家人,但获得的权柄却不小,在棘城里面的人脉关系也不差。
此时被传唤过来,一走进来,见到屋子里的几人,何经心头一跳,立刻就认出都是单于的亲近之人,便明白此次仪事的性质怕是不简单,但表面不动声色,先走过去行了礼,便垂手低头的等候。
慕容廆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何先生,你先前在代郡,与陈止也有交流,对这个人了解的如何?”
何经固然意外,他还没有得到陈止抵达城外的消息,但却知道慕容仁一败再败,被陈止追着满地跑的传闻,也知道这位单于之子如今已经被带回城中,结果却将自己叫来,问起陈止,缘由如何,不问可知。
这些想法电光火石一样的在心中转过,随后何经就很自然的回答道:“陈府君此人,有大才,更有大志向!”
“哦?你是说此人在兵家上,有志向,更有能力?”慕容廆立刻着紧起来,“这人是个什么性子,你可探究出来了?”
何经闻言,却叹了口气,说道:“属下在代郡之时,其实见过陈府君,更与其攀谈过,却没有见过这位府君带兵的样子,所以只是说他的谈吐和见识,与这样的人物接触、交流,也不该想着他在战场上什么样,而是像是平时待人接物一样,才是上招。”
话中隐含的劝谏之意,立刻让慕容廆惊醒过来,他深吸一口气,点头道:“不错,如今陈府君就在城外,带着一队人马,也让人送了书信过来,却是要让某家将儿子交出去,言语之中看起来客气,但未免太不给某家面子了,毕竟某家也有朝廷册封,你看此事要如何交涉?”
“还有什么好交涉的?”不等何经开口,那慕容制就当先叫嚣起来,“这人既然这般自负,就让他瞧瞧下场,莫不是以为自己比王浚强,就不怕我慕容部了?我慕容部要崛起,王浚都阻止不了,他陈止又能如何?不过就是占了点便宜,运气好,拿下了幽州罢了。”
边上的慕容廆闻言默然不语,倒是何经暗暗摇头,心里暗道:这想要拿下有幽州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哪个能真的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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