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反倒是瞥了对方一眼,“二兄莫非是要护持着慕容制不成?眼下这个局面,想要平息,就得有人担下责任,否则那城外的陈氏如何肯罢休?难道真要将慕容仁交出去不成?”
此言一出,众人都品出了几分意思,而慕容皝也悚然一惊,再看自己这个弟弟的时候,看着其人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便明白过来。
他这弟弟,哪里是因为一时激愤,出来声讨慕容制,分明是看着单于昏迷,众人群龙无首,想要直接出面,来主导局面,掌握话语权的!
“好一个兄弟,过去倒是小瞧了你!”慕容皝在中原留过学,见识广博,回到族中也多有游历,更有一群汉家老师辅佐,城府不浅,马上就明白了里面的关键,“当下父汗昏迷,众人无所适从,这时如果主动站出来,不管是主导什么结果,在事后无疑都是加分的,也容易被各方接受,哪怕最后的结果,让父汗不满,但只要能解决当前困境,证明了能力,最后还是有很多好处!”
明白了这一点,慕容皝立刻警觉起来,他过去多数时间,防备的都是慕容翰,最后慕容翰被他赶走,随后防范的就是慕容仁了,双方竞争了大半年,现在慕容仁一败涂地,按理说熬过了这次风波,自己的地位就无人可以撼动了,没想到又跳出来一人。
想着想着,慕容皝淡淡一笑,也不恼怒,就问:“昭弟,你是想要主张投降?”
“并非投降,”慕容昭神色平静,但眼神一变,知道是被看出目的了,但还是平静对待,“咱们慕容氏与他陈氏,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仅没有仇,甚至还该友善,当初对抗王浚,就是两家合力,何以至此?当下无非是将误会说开,送陈将军离去,然后整理城池,稳定人心罢了。”
旁人听着,多数露出怪异表情。
之前是慕容仁带着五万兵马损兵折将,现在被人堵在家门口疯狂殴打,死了个单于兄弟,这放在中原,就算不是亲王、郡王,那也是宗亲,结果在这慕容昭的口中,一个误会就一笔带过,人命于他似无轻重。
但也有慕容皝这样的明白人,知道这句话最后几个字才是关键——
稳定人心。
稳定什么人的心?还不就是那些其他部族对慕容氏的信心!
“他慕容氏可不是中原朝廷,靠着制度礼仪约束纲常体制,有地方州郡维持天下运转,当前崛起的势头急速膨胀,内部的统一还没有确定,诸多部族不管是被强行打下来的,还是主动投奔的,原因待着,原因很简单,就是慕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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