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些!”
“除此之外,那宇文部也要小心,这部先前就投奔了王浚,未尝不会动咱们单于的心思!”
听着两位老者告诫,秃发轨立刻惊觉,不由暗暗记在心里,打算要再拼一波,争取稳固自己在陈止心中的地位。
他想了想,总结道:“两位长者智慧过人,听你们一分析,某家已然知晓该如何应对,当务之急,是要巩固某家在单于心中的形象,小心外部之人投靠,至于那乞伏准,虽需要警惕,却不能有明显对抗之意,否则让单于发现了,反为不美。”
“正是如此……”
二老齐齐点头,称赞起自家首领的领悟力来。
与此同时,乞伏准回去之后,也找了族中长者与幕僚交谈,得出了相似结论,其中内容多有重复,略过不表。
却说陈止那边,与诸部将说起军情,虽然繁琐,但心中早有定计,一番分派,把撤军、驻军、收编、改编,乃至遣散投降兵马的局面大致厘清,然后一系列命令下去,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看似复杂的事安排好了,紧跟着,又部署了对卫雄的战略方针。
不过,虽然条理清晰,可等说完,前前后后也花费了近一个时辰,冉瞻等将领都显得有些烦躁和疲惫,若非有陈止压着,恐怕早就按耐不住了。
注意到部将躁动,陈止微微一笑,便遣散众人,让他们回去修养,若有必要,还有一场仗要打。
“你们几个虽然去休息,但切莫忘了肩膀上责任,要时刻警醒,另外……”在让诸多将领离去的时候,陈止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营中的鼓都集中好,让鼓手交替巡查,若有鼓声,则点兵击之。”
众人听着虽然不解,但既然是陈止的命令,当然是无条件的遵从。
等诸多部将告辞,陈止转而便与从属幕僚商谈起来,议论幽州的诸多事项。
比起幽州的接收和重建事宜,先前的军务又简单许多,而比起听军务都感到疲惫和焦躁的部将,这些幕僚则表现出过人的耐性,他们不仅把刚才的军务兵事听进去了,更记挂着幽州大局,还有着自己的思考。
从冉瞻营帐下临时抽调过来的高并,更是表现出了不错的素养——
轮到高并发言的时候,他结合北地兵事、卫雄和背后拓跋氏的心思,进行了一番分析,在陈止看来,这番分析虽有疏漏之处,却表现出了对幽州局面、对北地外交、对兵家战事等方面的了解,更有自己的思考,乃是上品之言。
称赞之后,陈止接下来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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