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少掺和,就等着命令即可……”
说是这么说,但高并却对陈京高看了几眼,只是听陈京先前在陈止面前说的一番话,就足以证明其人眼光不凡,尤其是提及了寒门无处去的说法,让自己深有同感与共鸣,同时也暗暗与陈止的主张相似,未来或许真能得到陈止重用。
这边想着,二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面,但刚坐下没有多久,便有人过来,赫然是陈止的亲兵头子陈举。
一见这人,冉瞻便忍不住朝着高并瞧了过去,心道还真让他给说中了。
想着想着,他收回目光,然后朝陈举迎了上去,口中道:“陈兄弟,你这次过来,可是主公有什么吩咐?”
陈举也不啰嗦,他与冉瞻相熟,交情不错,便直接说明来意:“主公让你明日一早,清点兵马,出塞抢人。”
“抢人?”
冉瞻一听,当即愣住了。
“什么人?”
………………
与此同时,在塞外草原上,离上谷边境不足十里的地方,两支兵马碰面,各自停了下来。
这两队人马,多数都是骑兵,正是秃发轨和乞伏准分别带领的军队。
这两位鲜卑大姓的头领,之前在代郡军营里待着,忽见卫雄带人袭营,人喧马嘶,周围的人乱成一团,立刻吃了一惊,然后二话不说,熟练的带着几个手下跨马而逃,直奔自家兵马。
倒不是二人没有忠义之心之类的原因,而是这两个大族过去在草原上,时常会碰上这样的情况,早就习惯了,身边没兵没族人,根本就没底气,跑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等到了自家兵马处,缓过劲来,一思量,顿时觉得是个好机会,汉家不是有什么“救驾”的说法么?眼下陈止一方被人袭营,他们带着人杀过去,把敌人驱赶了,不就是功劳么?如果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说不定还有其他收获。
只是两家想到一处,各自催促兵马赶路,却是碰到一起,又对峙起来。
“乞伏小儿的兵马来的可真快,明明离着更远,结果与我等同时抵达,显是蓄谋已久,等解了袭营之危,我定得在将军面前,揭穿此人的狼子野心!”
骑着马,列于阵前,秃发轨看着不远处的那支兵马,脸色阴沉,与心腹将官说了一句,便听到有人叫喊,寻声看去,见是那乞伏准策马而来,正在军前呼唤。
“他这是叫我过去说话啊,倒是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秃发轨说着,便要驱马前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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