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般学识,假以时日,位列朝堂也不是难事。”
他是猜测眼前书生也有志向抱负,用此话开场,最后招揽过来,也就顺理成章了。
没想到刘生却笑道:“先生却是误会了,小生并非投靠无门,才在街上宣讲,其实在下早在去年就过了幽州文举,乃是一名举子,承将军府教化之务,来到这里宣讲,待得半年之后,会有人过来考核,询问路人,若是十问五过,便得晋升,可以为吏,去一方辅政。”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向往之色。
刘琨却吃了一惊,追问道:“这个文举,是怎么回事?你说过了此举,通过考核,可以为吏?莫非人人皆可为之?”在这之前,他已听过文武举的说法,只是不好多问,可隐隐有着猜测,结合幽州的一些情况,有了个模糊的想法,听到书生一说,马上就清晰几分。
刘生就说道:“也不是人人皆可为之,但却是人人可能为之,在这幽州,只要身家清白,每年报备,秋收之后,便可参与这文举,对了,还有武举,这两年越发隆重,几乎人人皆知,”他露出笑容,“先生不知此事,果然是外地而来,若换成了镇子上的其他人,恐怕不会与您多言,而是多有防备,甚至直接通报长者,要来抓你。”
“你是怎么知道的?”刘群走过来,听到这话,就忍不住问起,他自然想到了刚才那个老农,几句话就走,满是戒备。
“包括小生在内,前面几个宣讲人,都反复告诫镇中百姓,让他们小心外来之人,更讲了许多分辨外来之人的方法,防止被人刺探了我幽州虚实,这也是将军府所提倡的,而且说白了,这个镇子本就不大,整个镇子一共也没有多少人,大部分还都有交情、亲缘,彼此之间大多都认识,像先生这般的外来之人,而且风度不凡的,一下子就会被辨认出来。”
刘群愣了一下。
刘琨则眉头紧锁,整理了思路后,说道:“这么说来,这过了文举的人,都要像你这样,到这幽州的一个小镇子里宣讲?一个人给一个镇子讲解,还真是辛苦。”
刘生却笑道:“这个镇子因为地处偏僻,编户齐民不多,因此只有一人便可,那些稍微大一些的镇子,宣讲的人数就多了,至于县城之地,人多繁杂,甚至还要十几人、二十人协作,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要来地方上宣讲,在下文举的时候,名次只在五十开外,这才要到地方上走上一遭,前十名的话直接可以为吏胥,在将军府中行走,日后外放为吏,五十名以内也可入幽州官学深造……”
听到这,刘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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