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更加是让他耗费心神,太医都上门好几回了。若是能够安然返回清河郡休养,对他的身体一定大有裨益。”
何天点了点头道:“但是他多年来和刘元、赵腾对抗,两人对他恨之入骨,朝廷之内漼家除了漼广再无族人担任高位,你阿舅这一退,漼家在朝内便再无任何倚仗。为了自保,你阿舅一定会找借口,让漼氏在外族人都回清河郡,以求自保。”
时宜心里一紧,犹豫着说道:“那...包括我吗?”
何天点了点头,伸出手握住时宜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道:“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陪你一起回去。”
感受到了手上传来的力量,时宜内心的担忧被瞬间驱散,露出一排小白牙说道:“嗯。”
“对了,师傅,既然担心漼氏,我阿舅一定会让族人迁徙,我之前不敢和我阿舅明说,怕他心生疑虑,但是我书信里曾和阿娘提过,此次去清河郡可以和阿娘好好说说。”
“嗯,此次你和漼风将军都会一起回去,到时候我会伪装混在护行的军队中。等见到了你阿舅和阿娘,我会亲自和他们说明。”
“嗯。”
时宜开心地点了点头。
话说,这次如果师傅回去见到了阿娘和阿舅,会不会提到自己的婚约?
自己要不要和阿娘坦诚自己的心意,求阿娘成全?
胡思乱想中时宜低头看着仍握着自己的何天的双手,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转头望向窗外,从车窗上一闪而过的风景中依然能够感受到早春的峭寒之下,万物生机勃勃的景象。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繁殖的季节,少女心内的荷尔蒙也仿佛收到了影响,分泌得越发旺盛。
时宜,真的长大了。
........
刚回到西州没两天,催府的家信便到了。
何天简单算了算路程和时间,看来漼广的病情很是严重,这封家信应该是在刚从中州启程的时候就发了出来的。
和谢崇商量安排好了西州内的一些重要安排,避免何天不在一段时间出现大的问题,还安排了一名替身,假托染病避在王府内养病,不见外人,减少外人怀疑。
何天又安排了一些接应的兵马,以防万一。
虽然对于漼广的性格和作风何天自认还是了解的,但是人性实在太复杂,还是多做准备的好。
布置好一切之后,漼风就带着漼时宜和宏晓誉两人,领着两千兵马,往清河郡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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