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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辰啊,她们娘俩有私房话要讲,你不如陪我下下棋吧,算算我们也好几个月没对弈过了。”
岳父要求何天自然照办,不过就是演得真实,不过就是输得好看,他很有经验。
就在两人坐在餐桌上拿起棋子对弈的时候,简从把房门关好,拉着时宜在床边上坐下。
“哎,小辰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着急呢?”简从还是忍不住对着时宜埋怨了两句。
她这两天才刚准备打电话提醒时宜不要这么早和男生同居,婚前还是要有所保留的,结果就是晚了两天,自家种的小白菜就被啃得干干净净了。
这年头的年轻人,真是一点定力都没有,果然还是年代变了啊。
时宜拉着简从的手摇头道:“妈,不是他主动的,是我先要求的。”
“啊!”简从忍不住喊了出来:“是你主动要求的?”
天哪,原来是她怪错了小辰,原来不是小辰啃了她家的小白菜,是她家的小白菜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精,割了周家的韭菜。
时宜坦然地点点头:“是啊,是我先提出来的。”
没错呀,本来就是她在长安的时候先和何天提出来要领证的。
简从用一种看待陌生人的目光打量着时宜,这女儿才搬出去住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瞧瞧她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简从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简从和时勤住的这套房子比较旧,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太好,所以母女俩在房间里说的那些私房话就变得不是那么私房,在大厅内的时勤和何天听得是清清楚楚。
时勤刚刚下了几棋,酝酿出了一些岳父的气势,正准备教训教训何天这小子,这年头避孕知识那么普及,避孕设备到处都可以买得到,怎么就不能做好安全措施呢?
可是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时勤立马就痿了,咽了咽口水,用愧疚的眼光看着何天。
我就说小辰这孩子是学医的,这种生理知识比他们都懂得多,不至于闹出人命才是。
没想到他竟然和他一样,在这个家里也是被霸凌的一方。
心疼地看了看何天,时勤开口道:“小辰,辛苦你了。”声音中的情绪很是复杂。
何天满头黑线,和时宜领证怎么就辛苦了呢?他很开心呀!
他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岳父的话,他们两个的频道是不是不在一个频率上?
时勤看着何天一副“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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