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了,你就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说话风格如此浮夸的自然是言豫津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有些期待了。”梅长苏装出一副被勾起了兴趣的样子。
何天暗暗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隐隐的刺痛感传来,梅长苏转过头来。
何天换上笑脸,举杯说道:“苏兄,哦不,应该是梅宗主。要不是有人提醒我,我都被你这位麒麟才子瞒在鼓里,当真不愧是琅琊榜首。”
梅长苏嘴角抽抽,这话说得....
琅琊榜首的逼格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收拾心情,梅长苏赔礼笑道:“情非得已,望福王殿下见谅。”
“看在你和我同病相怜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不过梅宗主,我有点好奇,我身子骨不好这毛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你这身伤病是怎么来的?我略通医术,观梅宗主的脸色气相,你不是一般的虚啊。肾虚、脾虚、肝虚,还有心虚,太虚了。”
梅长苏噎住了,何天的话里好像混进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还有,怎么这么多年了,何天这毒舌的毛病不仅一点没改,反倒是变本加厉了呢?
“陈年旧伤,年轻时候仗着年轻力壮,不加重视。年纪大了,才发现都成了顽疾。这些老朋友赶都赶不走,只能慢慢静养,不碍事的。”梅长苏不温不火地说道。
何天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语重心长道:“梅宗主,我明白的,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最后的这点倔强,我相信在座各位都能理解的。怪不得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权势,还有如此平平无奇的相貌,至今依然未曾婚娶。哎,你真是一个好人,太为他人着想了。”
何天的话语刚落地,梅长苏就感觉到了两道带着浓浓同情的目光投向自己,额头黑线浮现,青筋凸起。
言豫津和萧景睿这两个人脑子里装的是草吗?
何天这空口白话,无凭无据,全是凭空想象,你们两个居然都信?!
门外一个抱着琵琶的身影脚步凝滞,面带惊疑之色,难道宗主迟迟不肯接受她的爱意,竟是因为如此原因?
难道宗主是怕她守活寡?
何天眼带笑意,悄然看了一眼门口,发现梅长苏毫无反应。
摇了摇头,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可是梅长苏连走到门口的声音都没察觉,看来武力值是彻彻底底地废了。
“梅宗主也不要多想,无论是我,还是豫津和景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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