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在朝堂上被梁帝指着鼻子训斥了一场,随后被罚禁足王府一月,闭门思过。
看似两败俱伤,但是实则誉王大胜。
连宁国侯这位一品军侯都被誉王给扳倒了,现在但凡有些权势的,谁敢投入太子的怀抱。
朝堂格局已经变了,原先太子和誉王相争,梁帝旁观,时不时下场做个裁判拉拉偏架。
但是现在太子只剩下一个空壳。
嗒!
如星落棋盘,梅长苏下了一枚白棋,评论道:“往后的朝堂,要有一番新格局了。靖王该起势了,殿下还准备隐藏到何时?”
何天手执黑棋,左手撑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看着棋盘,头也不抬地说道:“景琰这些年统领西营军驻守北境,战功赫赫,却一直都不得封赏。他只是拿回应得的而已。”
见何天没有正面回答问题的意思,梅长苏也没追问,拢着手问道:“殿下藏得太深。若不是谢府一行,梅某也不知道殿下竟然身怀绝技。”
落棋,何天说道:“蒙挚告诉你的吧?”
梅长苏眼中带着探究欲:“殿下当着蒙统领的面出手,本就没有想瞒着梅某的意思吧。不知殿下是师承哪位高人?”
无师自通这种事情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令梅长苏一直苦思不解的是,何天的背后究竟站了什么人。
是什么人能够培养出这样的学生,或者弟子?
“我的先生姓席,单名一个字同。”
去查吧,你能查出来算你本事。
何天腹诽了一句。
“席同?”梅长苏边在脑海里绞尽脑汁搜寻这个名字,希望找到点滴痕迹,没注意到有人在他眼皮下伸手轻轻抚过棋面。
何天暗笑几声,抬头看着屋顶,朗声道:“蔺少阁主,偷听别人的谈话,可非君子所为哦。”
头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
随后只听风响,一个身着白衫,长发飘逸的男子从正门进屋:“凡事都要讲道理。在你们两个谈话之前,我就已经在屋顶上待着了,怎么能算是偷听呢?
要是不信,可以把飞流给叫过来。他能给我作证。”
来人正是琅琊阁少阁主蔺晨,不过明年就要改叫阁主了,老阁主准备退休了,趁着还能动的时候,去游览天下山水。
“好,那此事不谈。我们就来论另一件事,我和你还有你父亲都算是相交不浅,你居然转身就把我给卖了?”
蔺晨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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