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从小玩乐,游手好闲,一辈子以打渔为生,六十岁后依旧垂钓河畔,并且技艺高超,每每收获不菲,令人艳羡。
咋一看···前者似乎比后者,多走了许多冤枉路,毕竟如果结果都是临渊垂钓,那么辛苦的过一生,何不如潇洒、轻松的过一生?
但是细想之下,才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前者钓鱼是爱好,假如有一天不想钓鱼了,那他还可以去旅行,去健身,去跳广场舞,甚至去找小姐姐,谈一场‘男财女帽’的黄昏恋。
但是后者却被束缚在了河边,离开了自己拿手的辛苦活,根本连生存的其它能力都没有。
无论曾经多么喜爱,当喜爱变成了工作,日复一日的就只剩下厌烦。
看似相同的结果,后者却是丧失了选择的权利。
修行也是如此。
强大到了九级、十级,可以返璞归真,可以去感受凡人的喜怒哀乐,甚至是生老病死。
但是他们才是自由的。
因为生老病死并不会真正的成为束缚和负担,也没有任何人,真的可以欺辱或者刁难他们。
生活的困苦,只是一时的调剂品,而不会成为主流,更不会占据心脏,瓦解意志,将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刁难成一个懦夫,将一个天真活泼的少女,磨灭成一个满嘴刻薄的妇人。
而凡人,就是凡人。
他们拥有的,并不曾真的拥有,失去却往往是真正的失去。
封林晩走出了自己的包房,走进人群中。
他就站在人群中,那些普通人,甚至一般的···或者说九级以下的超凡,都无法辨认出他来,不会察觉到他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封林晩没有改变自己的样貌,扭曲的却是大宇宙的某种意志,遮蔽了对于旁人而言,某些意义上的真实世界。
封林晩呢?
他又何尝不是第一次睁眼看世界!
此刻,封林晩公司的一个员工走到封林晩的身边,然后递给封林晩一瓶汽水。
这种古老的饮料,时至今日也只有一些老古董才会喜欢喝。
“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很惊喜?”那个员工冲着封林晩问道。
封林晩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叫···乔天铭?”
员工笑道:“你也可以叫我乔五爷!”
“乔五爷?乔···五爷?”封林晩听到这个称呼,终于反应过来。
曾经有一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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