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统都是一帮饭桶,那特高课,就是一帮饭桶都不如的家伙,在华期间,基本没什么作为,后来军统这个饭桶的情报触角,都伸到倭寇本土了,特高课却连个魔都都搞不定。
他们要真有大本领,张之维一行人,一下火车,就该被盯上了。
“不过特高课的人虽然废物,但我们来这里并没有很特意的隐藏身份,他们找上门来,是迟早的事,得速战速决才行,走,去看看吕慈拷问的怎么样了。”
说罢,张之维转身进屋,旅馆的客厅是典雅的欧式风格,四壁用维多利亚风格的花纹墙纸装饰,舷窗包裹着实木,墨绿色真皮沙发上刺绣金线,没有一处细节不精致。
张之维是个俗人,无心欣赏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径直走进吕慈的卧室。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挥之不散的血臭。
四肢都被折断的石川,被吕慈挂在了墙壁上,与昨天不同,如今的他被剜去了眼睛,割掉了耳朵,砸烂了手指……可谓是尝尽人间酷刑,折磨得不成形状。
别说他一个废人,就是修为在身的正常异人,也要一命呜呼了,但他还一息尚存。
而龟田一朗瘫坐在角落里,一脸呆滞,像是被吓傻了。
张之维皱了皱眉:“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这狗日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能挺,我原本以为他不带切腹的怀剑,是贪生怕死,但我估计想错了,这狗东西是傲得很,没想自己会死,浪费我一晚上的时间!”
吕慈摇头道,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折磨别人的同时,对自己的精神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吕慈虽有些疯狂,但并不是像唐门的于姑于慧中,公司临时工肖自在那样享受虐杀和折磨的人。
“审问不出来就算了,这里满大街都是舌头,再抓一个不就是了,没必要死逮着这个家伙不放!”张之维说。
“说的也是!”
吕慈点头,不再折磨石川,但依旧没给石川一个痛快,继续道: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在处理石川的时候,石川没崩溃,那个在一边看的龟儿子崩溃了,又说了一些消息。”
吕慈把信息告诉张之维,是关于上次滨城潜伏的倭寇异人势力的补充消息。
说完,他问:“张师兄,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张之维咧嘴一笑,“都知道他们位置了,那自然是风光大办!!”
想起昨天飞剑横空,裹挟风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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