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你瞅啥?”吕慈盯上其中一人,呛声道。
“瞅你咋的?”人多势众,那人根本不带怕他的。
“你们再瞅一个试试?”吕慈歪头凝视对方。
那人对视吕慈的眼睛,心神一颤,隐隐有些悔意,但现在要他怂,那不是要他命吗?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留,他梗着脖子说道:
“瞅你咋了,吕四杯,酒喝不过,你耍横呢?这样吧,你喝既然喝不了,下次就别喝了,啊,别喝了!”
“我喝不了,搞笑吧你,”吕慈冷笑:“我喝不过张师兄,还喝不过你们?”
“是吗?那敢不敢再战一次?”
“我怕你啊?!”吕慈道。
“好啊!”那人扭头,看向自己一方的人,“哥几个,谁上?”
“我来!”
金山找排开众人,走到吕慈面前,凝视着对方。
他外号辽东野人,酒量自然是海量,但昨晚他和吕慈拼酒,却是意外翻车了。
翻车原因是吕慈不按常理出牌,突然要和他来你一杯我四杯的戏码。
作为一个纯正东北老爷们儿,他能忍下这口气?当即便说,你四杯,我八杯。
吕家子弟同样不弱于人,吕慈又来了句,你八杯,那我十六杯。
金山找上头,你十六杯,那我要三十二杯……
几轮急酒下来,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反正是醉如死狗了。
醒来,金山找越想越不是个劲儿。
在酒量上,他本想和张师兄一争长短的,却被这个吕四杯放倒了,所以他现在来找回场子了。
金山找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吕慈:
“就你和我,单挑,敢不敢来?”
“来就来,谁怕谁?”吕慈丝毫不怂,指着金山找道:“操作你!!”
旋即两人到一旁约酒架去了,大量人过去围观起哄。
有了这档子事,张之维也不再去说让吕慈陆瑾不去天师府了,扭身朝客栈房间走去。
授箓大会临近,他要临时抱佛脚了,哪有功夫看两个莽夫拼酒?
回到房间,张之维打坐,先是把“国师”从绛宫中叫起来,一起来了个三省吾身,昨晚他睡觉了,今早又被龙脉的动静干扰,他还没有自省呢。
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发现身体里出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问题的原因出在,肝木和肾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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