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之维说因修行上的事,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
张静清和张异顿时神色一凛,认真看向他的手掌。
张之维的手掌很修长,骨节宽大。
这样的手,往往会给人一种精瘦的感觉,但他的却不一样,非常的饱满,且肤质很细腻,掌纹清晰不散乱,带着黄润的光泽。
乍一眼看过去,就好像是一块黄玉一般,甚至莫名给人一种圆满的感觉。
仔细凝视了一会儿张之维的手,张异和张静清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惊疑。
张静清的眼里是震惊,是惊讶。
张异的眼里是疑惑,是不解。
「呈现这种色泽……」
张异沉吟片刻说道:「据我所知,江湖上有一门叫玄玉手的法子,可以用炁锻炼自己的手掌,练成之后,手掌会坚如铁石,刀枪不入,但同时,手掌也会变的如玄玉一般,我知道你小子涉猎很广,难不成你学了类似的法子?」
张之维摇头:「师叔您忘了吗?类似铁砂掌,炼铁手之类,有损"性命"的横练法子,我从来不学。」
「那为何会呈现这种色泽?」张异疑惑。
紧接着,他注意到,不只是张之维的手掌,他的手腕,衣袖露出来的一节小臂,乃至脖子和脸,都是这个色泽。
不仅如此,张之维的眼睛炽烈无比,恍若飞星,对视之下,他只觉得眼睛刺痛,
这个眼神,这个肤色,竟让他莫名觉得自己面前坐着的不是师侄张之维,而是一尊神像,一尊玉质的神像,没有半点人间烟火气,他在自下而上的仰视。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适应,但也让他很熟悉,就好像他平日里去供奉祖师爷神像时一样。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大抵是病了……张异心里猜到张之维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但正因为难以想象,他下意识不去想。
有时候,后辈太强,会让他们这些长辈面上有光的同时,也觉得自行惭愧。
但这时,张静清脸上的震惊之色收敛,自打收张之维为徒以来,张之维给他的震惊已经足够多了,多到他都有些免疫了,所以,这次他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
他看了一眼张异,注意到张异眼里的种种复杂神色,莫名就有一种自家孩子考第一,旁边亲戚在震惊的喜感,他笑了笑,道:
「别介意,习惯就好了,你师叔"性命"修为浅,眼界窄的很,在这方面如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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