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副院长,肯定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王占廷只是用几句话概括一下。
是陈钧自己从这些话当中,读出另外的意思。
最让他意外的是,临上车前,王占廷又刻意的提起了,前两天说起的那位总参首长。
听副院长那意思,对方在后续又安排人往学院打过两次电话,询问这边的情况。
这次去京都,很可能会遇到这位总参的首长。
但更多的,副院长就没多交代了,可能他也不知道吧。
陈钧微微沉吟了下,告别副院长后。
他这才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塞进大巴车侧边的储物仓中。
挥手又告别远处聚堆的学员,随即快步跑到车厢里面坐着。
大巴车启动。
可能这趟去京都,有多名导师在车里坐着的缘故。
整得何京他们几个平时喜欢闲聊的人,都默契的坐直身体,不吭声。
杨帆表现的最夸张,这孩子因为他表姑父在,好像是生怕给亲戚丢人似的,身体紧紧抵住大巴车座椅。
全程仰着头,那姿势都能跟阅兵的仪仗队拼一拼高下了。
一个坐姿,硬是坚持着从陆院东大门出发,大巴车都跑到青银高速公路上的时候。
他才放松了一些。
也许是发现前排座位上,那几名导师都休息了。
老杨才悄摸着伸脑袋,扫了眼陈钧的位置后,撒腿弓着腰挪过来,坐在陈钧身边。
“你怎么整得偷偷摸摸的?”
陈钧此时,正用手拄着脑袋,看车窗外的田野呢,注意到杨帆坐过来,他随口问了一声。
“不是啊班副,我总觉得跟我姑父一起去京都,这浑身都不自在。”
杨帆苦笑了一声。
继续道:“没去的时候吧,感觉终于能在亲戚面前表现表现了,可真要上京都,我这心里又没底。”
“别担心,这不是有我呢,”陈钧闻言,他收回目光,转头对着杨帆笑了笑。
这种事怎么说呢。
陈钧自从读陆院开始,这将近三年的时间里,班里最活泼的就是杨帆。
每次整内务,杨帆也会挑最难做的工作,比如去公共卫生间打扫,他都是最积极。
平时也喜欢跟何京,梁魁这两個人呛着来。
但陈钧从这些细节上,很早之前就发现。
从小在亲戚家寄宿的孩子,哪怕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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