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营解散已经挽回不了,没有谁哭哭啼啼的不愿意走。
但大家都挺直了腰板,大声的告别。
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被人带走,陈钧也红了眼眶。
他甩手丢掉手里的香烟,将耳朵上的烟,也全部拍掉,大步走向战士。
一旁的陶旅原本想跟过去,怕陈钧这时候抑制不住情绪,再生出事端。
却被政委徐文生伸手拉住,他微微摇头道:“没事的老陶,陈钧心里有谱,不会做出格的事。”
“放心吧,他没问题的。”
陈钧的确没做出格的事。
他只是走到一队队战士跟前,立正身躯,标标准准的回礼。
“同志们,我知道大家舍不得一营,我也舍不得大家。”
“可我们的军队需要发展,我们的兄弟单位也需要你们。”
“到了其他单位好好工作,多培养几个好兵,到时候一营重新组建,还希望大家能够共同出把力。”
“同志们,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到了新单位你们仍然是一营的人。”
“咱们179旅的大门,永远为你们开放。”
“是,营长!!”
没有激昂的演讲,没有生离死别的嚎啕痛哭。
有的只是倔强的回头,有的只是汽车的轰鸣。
一营没了。
2016年七月下旬,南边海域事件结束后,才组建的新营。
于2017年一月下旬解散。
各单位动作很迅速,一营在这里驻扎的士兵,仅仅一个多小时而已。
除了极个别特意留下驻守的两个排之外,所有战士都被带走。
连带着他们的携行具,枪支,背包,被褥,一起带走。
空荡荡的营区,一股冷风吹过。
尽显凄凉之态。
陶军明摇了摇头,走到一旁闷闷的抽烟。
这就是军改的代价。
不止一营,接下来很多单位,都要承受比这痛苦十倍的改编。
一营毕竟是新营,番号好歹还在,第一集团军很多单位一夜之间,连番号都没了。
在改革的巨轮下,都是伤筋动骨的整编。
政委徐文生没有走远,他来到陈钧跟前,抬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最终还是放弃了,没有付诸于行动。
这时候,任何话都会显得很苍白。
只是陪着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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