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妤薇独自冷静好半天。
林时突然举起个日记本,面色激动道,“这上面有记录,他有写日记的习惯。”
这一下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住,方妤薇有些慌了,她怕这个证据明晃晃指向盛言琛,于是抢先一步,夺过日记本读了出来。
“零三年,十二月三号,大雪,在寺庙内,看到夫人和一个陌生男人同行,我跟了一路,发现他们并没有任何异常逾矩动作,我放心,可心底种下一颗种子。”
“零四年,一月二十一号,马上过年了,夫人又去了趟寺庙,我心存疑虑,跟了过去,果然是去见之前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摸了夫人的手,我忍着冲上去想打他一顿的念头,怕夫人尴尬,怕夫人因此痛恨我,我不敢,我太爱她了,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
“零四年,二月二十九号,今天是四年一遇的日子,也是我二十四年以来最难过的日子,我在街上看到夫人与那个男的一同嘻嘻玩耍,明明夫人出来前还拒绝了和我一起放风筝的邀请,这边却有空和这个男的逛街,我很生气,心也很凉,碍于街上人多,我冲动会导致夫人颜面全失,我再次忍了下去。”
“零四年,三月一号,我实在是忍不了,和夫人主动提起那个男人,夫人很是无所谓,一直在将这是她小时候的青梅竹马,感情不错,我一直在劝自己,接纳青梅竹马,可我气度小,接纳不了,可我也没继续逼问夫人,怕她烦我。”
“零四年,四月十四号,我跟踪夫人一个月,这一个月她很老实,像是知道避嫌,没有和那个男的来往,在我以为情敌消失的那一刻,我看到夫人去客房找了他,足足一个时辰没有出来,那一个时辰我焦躁不安,不理智的冲向门口,在抬脚踹门的时候,我犹豫了,害怕伤害到夫人名节,再次忍了。”
“零四年,四月十五日,我在我们的婚房等她一宿没睡,她都没有回来,辰时才回来,我看到她一脸疲惫,我质问她干什么去了,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让我滚,说我打扰到她睡觉了,我已经气死了,与她争辩,最终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夫人坦白,那是她的情夫,我的天直接塌了。”
“零四年,五月十五号,我抱着我们一起拍的婚纱照,在房顶吹了一夜的风,爱人随风去,徒留我一人。”
“零四年,六月二十四号,我和夫人和离,对外称我们八字不合,保全了夫人名节,现在想想,我真搞笑,爱一个人卑微到尘埃,到结束那一刻,还是在照顾她,也是这就是爱惨了。”
【卧槽,深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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