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过自新这四个字在我的字典中永远不存在。”殷玉泽眼神坚定,“对于犯错的人,只会再次犯错,我目前并没有看到改过自信的案例,牢里面的犯人我都眼熟,他们都是老顾客,出去没几天便又以同样的罪名被抓了进来。”
“俗话说得好,只有教训的很,只有疼才会继续当下犯的错,我来的时候已经听说盛使者将几乎全部的家当拿出来当做赔偿,我相信这会是一个巨大的教训。”方妤薇继续道。
她一心只想帮助盛言琛,平时帮不了他,等用到的时候,她会竭尽全力。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是公道话。
但殷玉泽听在耳朵里十分不是滋味,又十分刺耳。
想象一下,自己的妻子在外头处处为别的男人考虑,为别的男人向他求情,何其搞笑。
“本国的规章制度可没这么写过。”殷玉泽咬字清晰。
“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盛使者已经给出了最大的诚意,要不破例一下?”方妤薇不甘心的继续问道。
“是啊,制度是死的,那它永远是死的,不可能改变。”
人群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声音。
转头一看,霍茉一身红旗袍扭着身子走了过来。
方妤薇瞄了霍茉一眼,“霍茉,墙再怎么硬,它都会被人撞破,当然,规矩也是,从来就没有撞不破的墙。”
霍茉走到殷玉泽旁边,距离一个人身位那么宽,她勾起唇角,“国师夫人,您现在跟国师一个唱正调,一个唱反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夫妻二人不合,刚刚的恩爱是做给别人看的。”
霍茉话语犀利,给了方妤薇两条路。
一是承认夫妻不合,打脸自己。
二是向殷玉泽看齐,那么盛言琛将会遇到危险。
方妤薇笑意不达眼底,“霍茉,我第一次见你一个人出现在这种地方,是为了谁而来的?”
她避开话题,反问霍茉。
霍茉也不是吃素的,“国师夫人刻意不回答我的话,是心虚了,还是太为难你了?”
“那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心虚了,还是为难你了?”方妤薇勾起唇角,毫不示弱道。
两人相视,眼神在空气中炸裂。
在场的人被吓得大气不敢出。
在人群外围的人壮着胆子互相讨论道,“嘿,你说到底谁是谁夫人,谁是谁相公,我怎么觉得方妤薇和盛言琛是一对,而殷玉泽和霍茉是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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