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能行吗?连杨先生都……”
“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要是再这么等下去……唔,实在不行的话,就把这些东西也一并告诉她,说不定她的话,议长大人还能听得进去。”
“……是。”
人影在黄昏中逐渐拉长,最后消失在亚尔大街的街角中,不过没过多久,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女人就从那个街角的方向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中央广场上:“我说怎么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们,原来又跑到这里来了!”
她双脚一并,站在了帕米尔的面前,因为工作而显得愈发洁白的双手却是叉在了腰间,摆出了一副说教的姿势:“快给我回去!好好养病!你这样下去是永远好不了的知道吗?耽误了我们的治疗,芬利医生可是不会饶了你的!真是的,一个一个的都喜欢乱跑,你要是喜欢晒太阳,我给你在顶层换个房间行不行?那里的破洞还没有修好呢!”
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喋喋不休中,议长的脸色也逐渐变得无力了起来,最后只好用颇为无奈的眼神,望着挡在他面前的那名一直负责照顾他的女护士:“感谢你这几天的悉心照顾,安薇娜,不过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需要确认……”
“什么重大的事情,也给我等到身体好了再说!”
叉着腰的女子两眼一瞪,用更加强势的语气将帕米尔的说辞堵了回去:“人的身体有多重要,还用得着我来讲给你听吗?没有了健康的身体,你还想做成什么大事?你有什么资格感谢我,你连我这么多天的辛苦工作都不尊重!要是你不小心再次躺倒在病床上,我们这么多天的努力就全白费了!还要谈什么公国的未来!”
“你对得起整日里念在嘴边的那些民众吗?对得起一直保护着你、追随着你的那些手下吗?你对得起……已经死去的那些人吗?”
“我为之骄傲的父亲都如此卑微地死去了,可你……你连我的父亲都不如!”
人烟愈发稀少的广场中央,随着越说越激动的女子话语的停止而突然变得寂静,然后将彼此之间的沉重呼吸声,随风传到了更远的地方。后方几次想要冲上前打断女子、却又被队长拉住的某个黑衣人,也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拳头,而一直定定地望着对方的帕米尔,此时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斯兰柯……呵呵。”
“没想到……就算是死了,我都是不如你的啊。”
他的身体前倾,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倒在这个地方,然后在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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