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同志,煤水已经添满了,你们随时可以出发。”
说着,他顺手递上了‘账单’。
李爱国跟着老大爷一块,来到站场上,检查了煤水车后,在‘账单’上签上了名字。
考虑到运煤车还在道上撂着,李爱国也不耽误事,当即登上列车,准备出发。
可是此时司炉工老郑那边又出现了问题。
他之前采用了压煤的办法,最大限度的节省煤炭,保证炉膛不熄灭。
按理说只要再添加新煤,因为有底火的存在,炉膛里的煤炭就能瞬间燃烧起来。
但是。
前两天这边刚下过雨,存储在小站站场上的散煤都被雨水淋湿了。
现在填进去,非但没能燃烧起来,还差点将底火压灭了。
好家伙,保存了一路的火苗,要是这会熄灭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李爱国拉开车门就蹿了下去,找到正准备到门口值班的老大爷。
“大爷,炉膛快灭了,还得麻烦您整点引火的。”
老大爷听到这话,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骤然一变。
“后面有劈成碎柈子的破枕木,你赶紧带上人去抱过来。”
李爱国让司炉工郑师傅和阎解成跟着老大爷去抱枕木,自己则溜达到了小站的机修室,找修理工用半包大前门,换了一瓶子废柴油。
机修工是个小气的家伙,在递过来瓶子的时候,还不忘记交代。
“等会你可记得将酒瓶子还回来。”
“知道了!”
李爱国带着柴油回到蒸汽火车头上,郑师傅和阎解成也从远处跑了过来。
此时正是正午,阳光直射,站场上热气蒸腾,两人抱着碎柈子,浑身出满了汗水。
郑师傅还好一点,只是工装衬衫黏湿在身上。
阎解成本来浑身就沾满了煤灰,衣服上下也都是煤灰。
这会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流淌出一道道黑色痕迹。
远远看去,就跟大熊猫似的。
不过阎解成丝毫感觉到埋汰,反而很兴奋,距离很远就高声喊道:“爱国哥,柴火搞回来了。”
也难怪他会如此兴奋,就在刚才,郑师傅答应有机会的话,教他如何烧炉膛。
阎解成进到机务段里,当了两个月的扛煤工,终于跨上了成为火车司机的第一步。
……
蒸汽机车炉膛熄火,之所以被称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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