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到远处,肩膀无力的颤抖着。
阎解成有些好奇的说道:“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小伙子看上去壮壮实实的,咋跟婆娘一个样。”
“别乱说话。”李爱国提醒阎解成。
这时候,老魏村长叹口气,解释道:“那娃子叫魏大柱,干活是把好手,是我们村乃至整个公社的头排。
今年夏天,他媳妇儿添了个男娃子。
前不久秋收,村里人都在碾场里忙活到半夜。
魏大柱和媳妇儿回到家,发现窗户被撞破了,窗户台上还有血迹。
打开门进到屋内一看,两人都慌了手脚。
火炕上哪里还有孩子的身影啊。
当天晚上我们村还有附近三四个村子的社员们都全体出动。
在山上找了半夜,却没有找到孩子,只在壕沟里面找到一条被撕破的裤子。
那裤子正是魏家娃子的”
说到这里,老魏村长干裂嘴角下垂,形成了一个凄苦的弧度,再也说不下去。
李爱国却已经知道了结果。
这年月野狼进村叼走孩子的事情时有发生。
野狼是要吃人的。
阎解成也不吭声了。
“这山上的野狼比别的地方更狡猾,好像通了人性,见到大队人上山、见到带枪的猎人就躲了起来。
所以俺们公社组织了几次围猎,却是一无所获。”
老魏村长抽空烟袋锅子,接着说道。
阎解成顿时乐了:“这么说,我还算是立了功?”
老魏村长不明所以。
李爱国解释道:“他是诱饵。”
阎解成:“.”
闲扯几句。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李爱国开始布置救援事宜。
由于魏庄并没有修补水箱的工具,只能先用几头牛将卡车拉回村子里,等明天会京城请机务段整备车间的同志帮忙。
卡车挂空挡,由张铁牛把持方向盘。
李爱国则一边招呼几头老黄牛,一边继续跟老魏村长闲扯。
“供销社的刘老汉好像也不是京城人吧?”
“那不能!”
老魏村长连忙摆手:“当初我可是见过他的介绍信,上面写明了他就是京城人。
因为子女在战乱中死去,只留下了他们老两口,他们伤心欲绝所以才来到我们魏庄。”
“介绍信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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