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由此可见他肯定要干大事儿。
李爱国也顾得不得跟刘经理啰嗦了,叮嘱他一定要保密,然后带着周克直扑周大方的住处。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周围没有什么居民,只有几个老婆子坐在大树下扯闲话。
有居委会的同志跟着,那老婆子们也没有阻拦。
这里是两间平房,门上挂了锈迹斑斑的大铁锁。
陈队长打扮成电业局的工人借着追缴电费的名义,在门上敲了一阵子,没有人开门。
在确定屋内没有人之后,陈队长从兜里摸出一根铁丝,伸进锁孔里鼓捣了两下,稍稍用力,门锁稍稍打开了。
周克看得有点合不拢嘴巴。
李爱国却能够理解,像陈队长这种治安口的老同志,大部分都身怀绝技。
俗话说得好,要想抓贼,你得先学会做贼。
吱宁。
伴随着刺耳的门轴摩擦声,李爱国进了那两间平房。
外间是厨房兼客堂,除了用砖头砌的灶头和一个自来水龙头外,没有其他东西了。
里间地上铺着地板,门口和里侧墙边各放着一堆白酒瓶子。
瓶子上放着燃蚊香的金属架子,盒子里和旁边的地板上,有蚊香燃烧后的灰烬。
经过一番查找,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有找到短剑。
陈队长以追缴电费为名义,询问了几个邻居,根据他们所言,周大方已经五天没有回来了。
因为周大方经常在外面跟人胡混,他们也没有在意,更没有想街道办报告。
现在周大方不见踪迹,短剑也没有影子,周克和陈队长难免着急了。
“爱国哥,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周大方会不会已经潜逃出海了?”
李爱国在屋内转了一圈,眼睛微微眯起:“如果我们的推测没有错,周大方三人盗取短剑,并不是为了换钱,而是为了完成敌人交给他的任务。”
“敌人的目的也不是短剑,而是要对广交会造成不良影响。现在短剑失窃的消息,并没有张扬出去,也就是说,周大方并没有完成任务。敌人不可能把他送走。”
陈队长点点头赞同李爱国的意见。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周克追问。
李爱国道:“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周大方几人躲了起来,等待事情发酵,完成了任务,然后再出海。
另一种是他们见短剑被盗的消息,迟迟没有暴露出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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