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您的。”
“啥回报不回报的,只是一点酒菜罢了。”
李爱国朝着那帮抬【磨骨头】的招了招手:“大家伙赶紧趁热吃,身上暖和了,才好干活儿。”
抬【磨骨头】的还是没有动手,而是扭头看向赵老栓。
赵老栓扭过头擦擦眼角的泪水,沉声说道:“这个领导先生是个好先生,咱们也辜负人家的一片心意了。开造吧。”
鱼肉是面饼子都是重新加热过的,抬【磨骨头】的吃得满嘴喷香。
喝一口山里黄,赵老栓那干裂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回忆之色。
“很多年没有喝过这玩意了,想当年俺是年轻小伙子的时候,有一年老天爷为难人,连续下了半个月的大雪。
为了给山下送原木,俺冒着冒风雪,用冰道马爬犁,往返十几趟将几百根原木送下了山。
那时候还是马山帮的爹当队长,他那人是个大气的人。
最后人吃马草料的时候,除了工钱外,最后还给了俺一小壶山里黄。
特娘哩,那味道跟这味道一样,真是美哩。”
赵老栓的话语中夹杂着不少山里话。
李爱国这会也不困,一屁股坐在原木上,一边抽烟,一边闲扯。
“人吃马草料是啥意思?人咋能吃马料呢?那马吃啥?”
那帮抬【磨骨头】的顿时一阵哄笑,似乎是在说,瞅瞅,这山下的人就是不懂山里的规矩。
赵老栓回过头瞪了他们一眼:“你们当初不也这样问过吗?”
好家伙,看来这是个“传统”笑话了。
“老赵,你给咱解释下。”李爱国似乎对山里的事情很感兴趣。
赵老栓此时也把他当成自己人,喝一口山里黄,缓声说道:“
工铺里平日不结算工钱,无论购物还是日常消费一律赊销记账,从工人日常生活所用的烟酒糖茶,还是生产所需的工具材料全由先生记账后发给。
等到了节点,工铺要结算牛马租金、借贷、伙食、牲畜饲料等等。
用山里话说,这就是‘人吃马草料’阶段了。”
每年结算一次工钱,跟煤矿的大柜更加相似了。
李爱国接着问道:“现在林务上已经开始招募生产工人了,工作轻松,每个月能按时拿到工资。你们有经验,在大山里熟门熟路,为什么不到林务上工作呢?”
赵老栓迟疑片刻,苦笑着说道:“领导先生,事儿哪有那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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