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阴霾了好几天的天空终于放晴。
冬日暖阳普照大地,空气中充满了和煦的温暖。
胡同口、路边蹲了不少晒暖的大爷大妈。
大爷们吧嗒着旱烟袋。
大妈给翻开毛头丫头的头发捉跳蚤。
捉跳蚤也是个技术活儿,感觉按住了跳蚤,必须像捻绳子一样,按着跳蚤的手指头隔着布面在皮肤上来回搓。
即便确认搓断跳蚤胳膊腿甚至搓死了跳蚤,也先别松手。
而要伸进另只手,用拇指食指将不动弹的跳蚤捏出来。
一旦抓住了跳蚤,大妈们总会用指甲对着跳蚤掐去。
人群中不断响起“啪儿”的响声。
真是解恨,身上顿时也不痒痒了。
一大妈和二大妈是工人家属,一般很少出现在这种人群中。
但是两人今天却站在旁边,不住的往远处眺望。
今天易中海和刘海中下乡收购鸡鸭了,不知为何两人总是提心吊胆,感到不对劲。
这时候,一阵悠扬的铃铛声从远处传来,老牛车晃晃悠悠的朝着这边走来。
牛车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毕竟这年月牛车属于跟公交车一样的重要交通工具。
“这是谁家从乡下回来了?”
“没听说咱们大院里最近有哪个回老家了。”
一大妈本来一直在寻找倒骑驴的踪迹,此时看着牛车,突然揉了揉眼睛。
“海中家的,你看,牛车上是不是你家海中跟我家老易?”
二大妈站起身一瞧,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分别坐在牛车两侧。
只是不知为何,两人都换上了社员的妆束,身上穿的是粗布衣衫,腰间系了根破布条子。
“他们这是怎么了?”
二大妈很聪明,压低声音说道:“你犯傻啊,他们下乡收鸡鸭,为了避免被人家注意,肯定得乔装打扮。
你瞧瞧,我家海中伪装的太像了,就是衣服有点小了,肚子把衣服撑破了”
两人说话间,牛车已经到了四合院门口。
王结巴担任车把式职务,拉了拉缰绳,牛车缓缓停下。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从牛车上下来,伸出手跟王结巴热情的握握手。
“社员同志,实在是太感谢你把我们送回来了。”
“客气了,俺们社员跟你们工人是一家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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