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演练了一遍。
这时候,他注意到两个身穿黑大衣的老毛子从远处走来,其中一位拎着皮箱,皮箱用手铐反锁在手腕上。
这两人应该就是老毛子的外事人员了。
果然,看到老毛子外事人员,早就等在列车旁的几个老毛子打开了三号车厢的门。
一位领导摸样的人看到三号车厢不用排队,想要凑过去,却被拦住了。
“同志,对不起,这是外事专用车厢。”
那位级别不高的领导闻言只能悻悻作罢,拎着手提包朝后面的车厢走去。
“别看了,该上车了.”正在排队上车的邢段长轻轻推了推李爱国。
李爱国看到老猫和燕子站在远处,不动声色的拎起箱子,跟着邢段长拿着票来到了五车厢。
李爱国发现这车厢跟一般的车厢不同,没有硬座车厢,最低级的铺位也是硬卧。
虽然是受邀前往老毛子那边,邢段长还是没舍得铺张浪费,选择的是一中,一下两个铺位。
“爱国,我昨晚上写申请报告写了大半夜,先睡了。”
邢段长上了火车后,躺在铺位上边开始酣睡起来。
李爱国则斜靠在下铺上,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乘坐火车的人比较少,直到火车启动,才有一个身穿青年服学生摸样的年轻人着急忙慌的推开包厢门走进来。
看到包厢内有人,年轻人很有礼貌的打招呼。
“同志,我是外事部门的虞进安。”
“你好,我是前门机务段的火车司机李爱国,那位是我们段长。”
李爱国本以为旅途会非常无聊,见到有同伴,很热呵的跟虞进安握了握手。
一番攀谈后,李爱国了解到虞进安是上面排到老毛子学习的干部,为期一年。
这种学习是常规学习,从五一年就开始了。
虞进安本该跟随领队和翻译在伊尔库茨中转后,直接飞往莫斯科。
但是临近出发前,他突然生了病,所以没有赶上队伍。
李爱国也听说过这样的学习团。
每个学习归来的同志,都会受到重用,所以学习机会十分难得。
并且虞进安还能够让学习团等着他。
由此可见他要么是根底厚,要么是自身过硬。
“你也是出身于工人家庭?”
“我父亲是鞍钢的钢铁工人,后来我读了京城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外事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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