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看好了啊,我再给你上最后一课。”
这时候,李爱国站起身冲到二两煤的跟前,一手抓住领子口,另一只手抓住裤腰带,腰一拧来了一个“二郎抗山”就给这人四仰八叉地掼在地上。
“噗通!”
二两煤被摔了个头晕眼花
过了十几秒,二两煤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勉力站起来就要还手。
李爱国抬腿一脚就给二两煤踹到了侧门口,脑袋磕在扶手上。
又是“噗通”一声。
这下子司机楼内站着的、坐着的都瞪大了眼睛,噤若寒蝉。
司炉工偷懒是常见的事儿,这火车司机还真敢打啊。
李爱国慢慢走到仰躺在侧门口的二两煤身边,迈开腿从他头顶迈了过去,又回身抓住他的脖领子拽着往里拖着走。
陈处长想上去拦着,但是不知为何双腿迈不动道。
李爱国拽着二两煤走到炉膛前,用脚踢起煤铲子塞到他手里面。
“铲煤!”
现在二两煤实在有点凄惨,胸前有个漆黑的脚印,鼻子往出流血,脑袋上鼓起个大包,鞋子也掉了,只穿着露着脚指头的袜子站在冰冷的车厢里。
李爱国也不看他,转身回了马扎上。
轻轻咳嗽一声。
二两煤打了个哆嗦,抄起铲子呼呼呼的铲起了煤炭。
没长眼这会清醒过来,打了个寒蝉,没等李爱国吭声,就抄起了煤铲子。
那帮考官这会犯了难。
这算不算违规呢?
好像算吧?
毕竟打人了?
但是谁规定火车司机不能打副司机和司炉工了?
没有吧?
但是看看李爱国那硕大的拳头,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扭过头,装作没看到。
陈处长给他们连连使眼色,也没用,只能气呼呼的坐了回去。
黄婧看着两个拼命铲煤的司炉工和副司机,似乎明白什么。
二两煤和副司机倒替着,使尽了全身力气,玩儿命地往炉膛添煤,列车终于顺利通过了坡道,没有造成坡停事故。
黄婧第一次以正司机的身份发布了命令:“副司机同志,马上返回岗位,负责瞭望。”
严肃的声音在司机楼内回响,黄婧不是一个女同志,而是真正的火车司机。
“是!”没长眼毫不犹豫的答应,他的身子从侧窗里探出去,一双眼睛瞪得跟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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