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时间弥漫全身。
他在这个世界上也有了血脉羁绊,更多了几分归属感。
“这孩子可能嘴馋了,我从野溪站带回来的烤狼肉还有两块,走,咱们去吃点夜宵。”
夜幕将近,家家户户都熄灭了灯。
李家的地窖里,小陈姑娘品尝着美味的烤狼肉,喜得眉眼弯弯。
这年月能够吃到肉,已经算是神仙日子了,小陈姑娘以前想都不敢想有这样的好日子。
她看着正在摆放粮食的糙汉子,忍不住走过去,从后面揽住了糙汉子:“爱国哥,我真幸福。”
李爱国愣了片刻,幽幽的问道:“你是不是把嘴上的油擦到我衣服上了。”
陈雪茹:“.”
她脸色羞红起来,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小舌头很灵活,唇边的油渍被舔的一干二净。
李爱国竖起大拇指。
小陈姑娘前几天擦嘴角用的是手帕,现在又进步了。
夜静悄悄。
翌日一大早。
李爱国带着三大爷来到机务段教育室,请了黄淑娴帮三大爷办理打电话的手续。
“爱国,这次多谢谢你了。”一通电话至少节省两毛钱,三大爷此时确实有些感动了。
“客气啥,都是邻居,能帮忙就帮忙,做人不能想着自个,对吧?”
李爱国抛下句话,急匆匆的前往会议室参加会议。
三大爷挠挠头:“这小子什么时间把老易那套东西学会了。”
今天的会议讨论的是割草机的推广工作。
因为原料和生产工艺问题,第一批割草机只有二十台。
前门机务段下属几十个站点,扳道站、养护站,还有上千里的铁轨线需要割草机,线长割草机少,压根不够分。
割草工作关系到铁道安全,特别是上次起了大火的站长和副站长都被严肃处理了。
火车站和扳道站的领导们纷纷要求先把收割机分给自己站里面。
“段长,你不知道,我们那边的铁轨线两旁的杂草有两米多深,人进去了都看不到了,急需割草机。”
“两米高?你家杂草是高粱吧?农科院不把你请去,还真是屈才了。”
“诶,我说老奎啊,你咋净跟我唱反调呢,你们站负责的铁轨线最短,你今天就不该来到这里。”
“啪!”
看到下面乱糟糟的,邢段长猛地一拍桌子,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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