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中能详细的将每一部分讲解到的,恐怕也就是陈曦了,其他人都更多的是偏重自己的分管的那一部分。
一如当初在北疆的时候,先讲框架,再讲细节,穿插之间虽说看似凌乱,但在场的人都能从中听出详细的脉络。
而且不同于当时讲的时候,纯粹只考虑问题和解决,不管其中存在的破坏性,和对于利益阶层的伤害性,这一次陈曦讲的时候已经详细到方方面面了。
毕竟这些东西是真正涉及到这些人的生活了,稍有差错,可能就会对于其他人造成损伤。
好在陈曦也是准备充分,尽可能结合后世历朝历代发生这些事造成影响时的处理办法,也算是避免了在自己停留的提问时间被人问住。
“你家这位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我一直认为文若足够横绝一世,以前见到你家这位的时候,对方并没有展现出像今天这样的锋芒,我还没觉得差距有多大。”荀爽咂舌不已道。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陈家每代出半个他,我陈家可以与世同在。”陈纪摇了摇头说道,“不过真的,远远超乎了我的预计,千年以来,但凡变革者,都难有好下场,因为任何的变革都会动别人的利益,所以免不了。”
“是啊,而百姓的利益几乎没有什么,只有动那些权贵的,也就是我们的利益,而作为拥有这些利益,并且将这些利益转化成了权势和力量的我们,又是好动的吗?”司马儁长叹的一口气说道。
“所以每一次改革,以我们的眼光来看,都是好的,对于整个国家都是有利的,但是为了国家让我们献出我们的生命,就算是老头子我也想再活一段时间。”司马儁带着嘲弄的笑意说道。
“我们这些人能站在其他人之上,岂能看不出这里面的好处,也都知道国家强了,我们才会更强,但是要用我们的性命铺就国家变强的道路,可以,但不能让我们流血也流泪。”陈纪耻笑着说道。
几个老头尽皆如此,世家到了必须要用人命填出来一条路的时候,不会有太多的犹豫了,但是用命填出来一条路,但是却不让他们的人先走,还要将剩下的人填下去,这绝对不可以。
要知道这些还是那些开明派的想法,若是保守者的话,恐怕根本不会允许改革,而所有失败的改革本质上都是没有用真实的利益压住改革激化的那些矛盾。
“慢慢听吧,听这个比之前那场猴戏有意思,看着情况说不定明天还要来继续听。”任安这时也连上了这群老家伙的传音网络,略带困倦的说道,这家伙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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