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苦,足可见夏侯渊多么的丧心病狂。
“涓儿,你族父之前是疯了吧。”张飞扭曲着脸说道。
“呃,我不是让你换掉那个合卺酒吗?还有你要叫他爹爹,或者岳丈。”夏侯涓劝解道,因为夏侯渊总是愤懑,所以夏侯涓到处寻找的时候找到了那坛苦酒,稍微一想就知道夏侯渊想要做什么。
尝了一口,差点将胆汁吐出来,夏侯涓当时就决定通知张飞,这玩意根本不是给人喝的,用这个做合卺酒的话,张飞当场就会吐的,然后丢人就丢大了。
张飞收到消息之后,第一反应表示自己不怕苦,区区苦酒完全不用在意什么的,结果夏侯涓再三警告,张飞为了避免夏侯涓担心,犹豫了一下去找华佗,华佗随便调配了一点药,让张飞清楚的明白,苦酒真心可以苦的让人面色扭曲。
当场张飞就赶紧找华佗问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华佗顺手给了张飞一刀,问题瞬间解决,苦味什么的,切了味觉神经最简单。
“这样就好了,不过今天你吃什么都没有味道了。”华佗一边配药一边回答道,“这是最适合内气离体的方式,以你的身体素质,虽说我剔除了一部分味觉神经,但是到晚上你就会自然长好。”
“哦,没味道,没事,没事,今天全靠喝酒。”张飞满不在乎的说道,今天吃个鬼,不喝趴下才怪。
有了这一招之后,张飞完全不怕苦了,所以酒都没换。
“换掉了那不就成了骗人了吗?再说怎么着也不能让你在岳丈兄面前丢脸,怎么着也要让你在他们面前抬起头。”张飞咽着唾沫说道,一方面是苦的,一方面也是红烛之下夏侯涓浅笑的柔媚。
次日张飞带着夏侯涓来拜访舅姑,说白了也就是回门,夏侯涓这边还算和谐,虽说有些尴尬的意思,但是张飞这边三两下就顶上了自己的岳丈兄夏侯渊。
“你昨天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我怎么现在嘴里还是苦。”张飞行完应有的礼节之后,当即炸毛指着夏侯渊说道。
“别管是什么酒,就冲你昨天面带笑容的将之喝下去,我敬你是条汉子。”夏侯渊面无表情的说道,从昨天回来他已经用指头沾了好几次,也尝了好几次,每一次都以无比痛苦的扭曲脸色收场。
那种苦简直让人绝望,不愧是苦胆炸成汁,黄连捣碎相互融合萃取出来的精华,之后兑酒将之溶解调和出来的,苦的让人绝望。
夏侯渊自诩自己意志坚定,那一瓠苦酒在那个时候肯定能喝下去,但整个人面色绝对会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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