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获得所希望的制度。
因而李优有时候也会认为陈曦有些因循守旧,遵守规则,维护规则,更重要的是,李优和陈曦都知道,后者那种思维方式绝对不可能获得他已开始想要的东西。
这还是陈曦本身能力极强,如果弱点的话,别说持续改良,直至所需的制度,恐怕半路上陈曦就本人就因为动的利益太多,然后死了。
“所以说祭天是很重要的事情,至少也要让所有的士卒明白,他们牺牲的意义。”陈曦半靠在椅子上说道。
三日沐休之后,邺城西侧,早已建好的祭坛上,一如当年,刘备许下了曾经的诺言,有些事情做了和做好的差距实在是太远了,刘备现在的层次算是做了,但想要做好非常困难。
祭坛后面,四十万大军的方阵队列,如同斧砍刀劈一般笔直,相对于刘备等人繁琐的礼仪,对于这些士卒来说,只有一个要求,脱帽对于这些年战死的战友默哀。
在场的都是经历过厮杀,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士卒,自然他们也都有战友因此而长眠。
也许,在汉末,这种生死离别实在是太过常见,出身于苦哈哈的士卒们,见多了生死离别,灵帝年间天灾人祸不断,生命如草芥的时代,牺牲的战士,如果是在家中,死了可能也就是草席一卷,草草埋葬,家人哭号一段时间,对于世界来说无比的微不足道。
然而在刘备的麾下,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的死亡有了意义,数十万的战友会在他们死后为他们哀悼,主公祭礼,四时节气的祭祀。
也只有这种环境下,才能让这些不知道为何而战,为何而死的士卒认识到,自己的死亡其实是可以有意义的,自己也是可以作为英雄的,这很重要。
明白了这些,士卒在拿起铠甲的时候就会明白自己所肩负的责任与荣耀,像一个英雄一样活着,像一个英雄一样战死。
“还好,这次玄德公没有随便许愿。”陈曦气喘吁吁的趴在桌面上,祭天的时候神态,仪容都要很庄重,所以不能乱动,这么折腾一遍下来,真的很累,在祭祀的时候不觉得,下来就会发现累的够呛。
“因为主公已经知道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所回应的每一个承诺都意味着责任,现在我们麾下已经有两千六百万人了,每一个诺言都代表着政府的信誉。”鲁肃同样累的够呛,但说话的气势却远比陈曦强很多。
“总之没许愿实在是太好了。”陈曦脑袋埋在自己的绸袍的广袖里面,声音有些不太清晰的说道。
“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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