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斯拉夫人来说,活着的意义就是战斗和喝酒,从来没有人否定过他们的战斗力,包括罗马人都不会在战斗力方面蔑视斯拉夫人,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民族。
因而瓦列里对于皇甫嵩的话非常的不满,非常的想要证明他们的强大,哪怕皇甫嵩是袁谭告诫他们一定要尊重,一定要保护的对象,但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不能被人侮辱的地方。
对于斯拉夫人来说,战斗力和喝酒就属于绝对不能侮辱的两个方面,而他们愿意承认汉室也是因为,跟随着袁谭踏足这里的汉子比他们更能打,虽说没有他们这么能喝。
显城里面本身就配备有露天校场,袁谭再怎么说也是超级有钱人,修个内城校场什么的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因而瓦列里横跨着皇甫嵩,就像是夹个包一样将皇甫嵩夹在自己的胳膊下,几个来回就到了校场,然后咚咚咚几下战鼓,一大群斯拉夫人就跑了过来。
皇甫嵩看着点将台下面的斯拉夫人,一个二个都非常的壮实,放在中原能长成这样基本都算是猛士,可看着那拎着大斧头,揣着酒囊一窝蜂涌过来的情况,就知道这群人的纪律性有多糟糕。
大而无用,这就是皇甫嵩的第一观念,这些士卒以皇甫嵩评价,只适合作为辅兵。
“起战歌,准备作战!”瓦列里大声的下令道,“目标,对面的营墙,开始!”
瓦列里大声的命令传递了下去,然后下面那群一窝蜂的斯拉夫人陆陆续续开始了唱歌,而随着歌声,皇甫嵩的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相比于瓦列里狂热的嘶吼,皇甫嵩死死的盯着天空之中陡然出现的血色云气,虽说有很大的不同,但大概也算是云气。
随着血色的云气出现,那群斯拉夫人就像是加油之后在寒冰之中启动的坦克一样,哐啷哐啷的炸裂声,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这玩意动不起来的感觉,然而这种粗暴的运转,最后还是获得了成功。
浩荡的气势从重斧军团绽放开来,在狂笑声中,那些人手上原本拿着的中型战斧,随着血色云气注入,变成了赤色的车轮大斧,这一过程描述起来非常长,但实际发动不过几秒的时间。
而后拎着车轮大斧的斯拉夫人就像是压路机一样,不怎么讲究阵势就朝着对面的营墙冲了过去,在撞上营墙的几个呼吸之间,就将温养了颇久的校场营墙砍成碎渣。
皇甫嵩看着那群如同猛兽出笼从营墙涌出去的斯拉夫人陷入了沉默,皇甫嵩在练兵,统兵方面的级别很高,自然能看出来之前那个斯拉夫重斧军团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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