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差点噎死。
“你们两个狗东西,滚!”樊稠感觉自己现在是伤口不疼,心口疼,不得不说华佗研究出来了不少的药剂,治疗这种没有伤到脏腑,存粹是皮肉被切开,最多伤到骨头的伤势还是很利索的。
“滚啥啊,这不是凉了吗?”李傕笑骂道,他来的时候看到樊稠躺着一大滩血染的沙漠之中,当时心里一个突突。
哪怕是二三十年的厮杀,让李傕已经近乎铁石心肠,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但在坚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而到了现在这种程度,百战余生的西凉铁骑,或者说是从最穷困时代迈步过来的西凉铁骑,对于李傕这些人来说都是仅有的心灵的慰藉。
至于郭汜,樊稠,华雄这种当家将校,相互之间虽说相互拆台,可认定的兄弟绝对有对方。
因而在看到樊稠倒在血泊之中的那一刻,哪怕是早有将军难免阵上亡,迟早自己和自己的弟兄会有这一天,等等一系列的想法,可真正看到这这一幕的时候,李傕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冷血。
结果两步没跨出去就看到樊稠貌似动了动,而以李傕多年来的经验,没说的,这狗东西肯定没死,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们三个是什么级别的祸害,还用说,肯定没死。
“凉个屁,老子还热着呢,这么大的太阳能凉?”樊稠破口大骂,脸色虽说有些泛黄,但气势还是很足的。
“拂沃德呢?”郭汜掏了掏耳朵,随口询问道。
“砍了我一刀,我差点凉了,看,老子的刀都断了,这可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用过来的宝刀。”樊稠怒骂道。
三傻敢在战场上和内气离体硬扛那也不是脑子有病,虽说这三个确实是练气成罡,但这三个干死的内气离体也不是一个两个的,别说是追着内气离体打了,追着破界打他们都干过好几次。
打的久了,这三个玩意儿在战场上一般没多少自觉,反正云气一压,铁骑的气势一镇,拼的反倒是基础素质,而骑兵搏杀要的就是气势和凶狠,一般就算是遇到内气离体也就是一刀而过。
所以时间久了,这仨玩意儿真当内气离体也就那么回事了。
毕竟这仨也都属于有自信在吕布手下走三招的猛将,尤其是某位还真在云气之下的战场中单挑过吕布。
因而这仨玩意儿对于云气下的内气离体定位也就是遇到了就干,干不过他们也杀不了我们,反正骑兵对冲,对方要能调头,那肯定是白马义从,而白马义从是自家人啊。
抱着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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