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圆觉性灵之态回归了自然。
毕竟这个时代的婆罗门教距离烂到根子还差的非常远,千年之前那位智者从一开始对于婆罗门的定位就是社会精细分工,高高在上的婆罗门掌握的梵天之口,也只是心灵的大解脱而已。
一千年过去了,婆罗门虽说逐步的开始堕落,可这个能从千年之前传承到两千年后的体系,依旧有着其中可取之处,不将其纯粹看做阶级,而是提炼出其中修行的方式,这个体系在这个时代并不算差。
寂灭的寂灭,回归自然的回归自然,解脱的解脱,剩下的便只有正常的人类了,可正因为只剩下人类,很多在有着与神佛相匹配境界的存在看来很轻易就能看穿的事情,彻底无法看穿了。
婆罗门体系一朝垮台,集会的婆罗门走得一干二净,最后偌大一个会堂只剩下班基姆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
“你赢了,彰,你确实是毁掉了你所厌恶的一切。”在夕阳即将落下的时候,班基姆终于放下了一切,婆罗门没救了!
原本还能作为组织的集会崩塌之后,婆罗门已经彻底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了,之前靠着婆罗门的资源,靠着所有大致一体的利益和相对合理的资源统合,面对近乎百倍于婆罗门数量的吠舍和首陀罗,他们还能逐步镇压。
可现在婆罗门的联合集会崩塌了,而且班基姆诛杀司马彰给所有的婆罗门留下了一颗不可信任的种子,婆罗门之间恐怕再难有现在这样大规模的统合资源物力的时候了。
各自为战的结果会是什么,班基姆清楚无比,婆罗门输定了,如果说在之前吠舍和首陀罗还碍于婆罗门神圣不可侵犯的本质,高高在上的地位,哪怕是动乱也不敢攻伐婆罗门核心居住区。
哪怕现在,不出预料的话,身为婆罗门的班基姆下手诛杀另一位婆罗门的影像应该在短时间内传播的到处都是了。
“输了啊,彰,你可是真够厉害的啊!”班基姆坐直了身躯,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司马彰的意图,但这种意图就算是明白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对方已经死了,已经彻底没办法去查了。
哪怕对方身上还有一些疑惑,一些关于身份,关于智慧的疑惑,可继续去查,查到了能说明任何的东西吗?
“罢了,你赢了,如果之前就知道你有这样的智慧,恐怕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班基姆缓缓的起身,他已经想到了一些东西,彰能作出这样的谋划,能真正借势打碎千年婆罗门的基础,那么最简单的一个问题就是,这样的人二十年前摆不平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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