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的份上,给个面子,不追究这件事了。
总之这人其实已经将一切都想好了,他的情况他最清楚了,只要他死了,估计长安也就完全不会再追究常山郡挪用冀州第一个五年计划时的专项自己了。
汉室官场好歹还是讲点人情的,更何况他确实是没贪,只要他死了,很多账就消的干干净净了,而谷习估计自己距离死期大概也就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这病快将他拖死了。
刘备和刘晔在看到吴媛先给谷习施礼的时候都有些变色,在看到谷习给他们施礼,吴媛直接过去搀扶的时候,刘备已经估计到这里面应该有其他的事情,至于刘晔则是真的懵了。
这世间真有圣人乎?
“夫君,先请谷郡守进去吧,到了里面再说。”吴媛抓着谷习的手腕,面色有些沉静,虽说没好好学,但当年姬湘瞎上课的时候,吴媛也学过把脉,至少能分清脉搏强劲和虚弱,很明显,谷习的脉搏非常的虚弱,这是病入膏肓的节奏。
吴媛嘴上说着这话,实际上却同时给刘备和刘晔传音,将她看到的东西全部告诉刘备和刘晔。
作为一个年轻人,吴媛很难理解那种遇见孤坟之后的萧索,只能凭自己的感官去判断,故而在吴媛只能以自己精神天赋看到的东西去判断,没办法以谷习的精神认知和定位去思索。
语言的转述先天性就会有感情和立场,而吴媛毫无疑问是被谷习的行为所折服,所以在描述的时候是有一定感情立场的。
不过这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事情确实是事实,谷习确实是将俸禄也拿去修滹沱河了,家里确实是只剩下到九月的粮食,只有一口棺材,和一个做饭的老妇人,其他的确实是一概没有。
实际上,这些也是刘晔调查出来的,只是刘晔不相信官僚能做到这个程度,就算是廖立对于荆襄百姓亏欠颇多,竭尽全力的去补偿,实际上也没将自己闹到这么狼狈。
至少廖立的家里是有仆人照顾自己,吃穿用度不缺,手上也是有余钱的,虽说也时常会拿出一部分散掉,但弄到谷习这种家里除了一口棺材,余钱按文计算的程度,实在是太过离谱了。
要知道常山百姓家里都不应该只有这么点钱,结果谷习真就这点钱,这搞得刘晔真的不敢去相信,你都搞成这样了,你当官干啥呢?
倒不是说当官的一定有钱,而是现实一些,你都这样了,还天天上堤坝,图个啥呢?当个富家翁不好吗?至少不这么累。
然而现在的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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