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借钱的时候种种不堪,却没有想到人家冒着风险借钱给你,这就是恩情。你不能赚到钱了,说起这事的时候不记得人好,就记得你受的委屈了,只要人家没让你献老婆,你有个屁的委屈。
所以有的时候你明明是做好事,但是别人不会感激你,因为他只记得当初他在困境之中的种种低三下四,根本不会想你如何冒着风险拉他一把的。
这不是个别问题,这是人性,大多数都是这种人。
听到章驰的话,梅丽卡睁大了眼睛望着章驰,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章驰嘴里说出来的。
“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些话来”梅丽卡说道。
梅丽卡哪里能不懂这个,她说自己有点后悔,其实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她哪里会给坑自己钱的人留有余地?
说实话梅丽卡与她堂兄妹,甚至是亲兄妹之间的竞争比这个要残酷多了。
大家族里挑选继承人或者说的掌舵人,那几乎就是毫无感情可言的。
因为谁都明白,你在家里宠着没有问题,但是到了社会上,面对对手的时候,对手可一点不会宠着你,不光是不会宠着你,什么招都可能冲着你来,没有良好的心理素质,你掌舵对于家族那可以说是灭顶之灾。
所以梅丽卡觉得自己懂那没问题,但是瞅着有点没心没肺的章驰也懂,这让她觉得有点过份了啊。
章驰听了澹澹一笑:“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跟着大伯过来美国这边讨生活,临来的时候,我爸跟我说,他让我记住,大伯是大伯,他不是我爹,不要觉得大伯为我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记住了这些话,所以我与大伯伯娘一家到现在相处的都非常好。
人与人之间有分寸,这情谊才能长久。
比晚来的,有一个伯娘的侄子,他就分不清楚这些,觉得大文哥和小武哥有的,他也应该有,睡觉睡到自然醒,干活丢三拉四的,这种人是很招人厌的,所以他并没有在大伯和伯娘家呆多久,就被伯娘给送回去了”。
想起了那小子,章驰突然间想知道这人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一时间跳出来的,想到也就是想到罢了。
“说着说着怎么把话头聊到这上面了”梅丽卡笑了笑,转移了一下话题:“咱们该去割草了吧?”
章驰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十来分钟咱们换班”。
梅丽卡也看了一下手表:“他们干的时间挺久了,咱们早点去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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