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章驰一听脑袋上的黑线都起来了,张口苦着脸说道:“姐,那东西谁没事干戴那玩意,你说的额头戴的那叫护额,这边也有,不过是重要的节日,你要上场表演,需要把马打扮的很漂亮的时候才戴的,要不然整天在你的脑门上拍个大铁片子你舒服么。
另外你说的铃铛,那东西叫三角带,可以戴铃铛也可以挂流苏,不过这玩意也是盛装的时候用的,平常带三角带那就是纯费事”。
“费事怎么了,多好看”章娟回道。
这下章驰无语了,他不知道如何回自己的姐姐了,怔了一下说道:“那等会我给你找条三角带”。
自己的马备好,章驰又从工具房里把给姐组的装备拿了出来,也不是什么特定的鞍子,手工鞍到是手工鞍,不过就是普鞍也是按着一般人的身材做的,对身形比较娇小的章娟来说,有点大。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因为章娟是学骑马,不是说要骑着马干活什么的,专门给她准备个鞍子也太扯了一点。
骑着赤焰山,带着套马索章驰把挑中的马给挑了回来。
马挺老实的,脖子上一被索套住,便老老实实的跟着章驰回到了马厩门口。
章驰把套索的一头栓在了赤焰山背上的鞍桩上,另外一头自然就在马脖子上。
“姐,把水勒缰拿过来,我教你套缰”章驰说道。
章娟有点懵了:“什么叫水勒缰?”
章驰一听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迷湖了:“辔头,辔头也叫水勒缰,名字叫法不一样”。
章娟听了,拎着辔头来到马的身边,这时候还抱怨弟弟:“你能不能统一个说法,搞的我都迷湖了”。
就你这水平还有可迷湖的空间么?!章驰真没有好意思说自己的姐姐,当然了,也可能是他怕姐姐打,小时候可没少挨姐姐收拾,哪怕是现在长大了,心中还是有一点小阴影的。
所以姐姐的抱怨,他有意见,但也没反驳。
教组姐如何拿辔头,如何往马头上套,以及套的过程中如何安抚马儿,遇到一些情况该怎么办。
其实这些话都是费话,对于章娟这个新手来说完全用不到,现在牧场里的马都是调教好的马,脾气不好的公马什么的,也都挨过一刀,老话说:一刀随风过丁丁不复回,万千烦恼都成空,余生只有吃和躺。
没了牵挂,马生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一下子四大皆空,脾气想不好也没有办法,马生没追求,都躺平了,脾气还不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