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万一”章驰说道。
章家仁望着孙子说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章驰脸色顿时就苦了,说道:“我哪里不盼您好了,我这不是担心你么,骑马不是这么简单的”。
章家仁抖了一下缰绳:“那我现在在干什么?”
老小孩老小孩,章驰觉得自己和爷爷也有点说不通了。
骑马是有危险性的一项活动,每年都有人从马背上摔下来把自己给送走的,国内是少听到,但是在这边章驰这些年听过的,可不止十来起。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别人家的老头就能死的完么?再说了就算是死了和章驰又有个毛的关系?
总不能别人家死了个老人,章驰就像是国内某大学的女老师,人家死了女王,她流着泪一副我伤心了的模样,说我们只是在送一位xxxx的老人。
哭别人的祖宗,悲别人的坟头,在章驰的眼中就俩字:下贱!
章驰这可是亲爷,无论是从感情还是别的方面都没有伤害过他,疼他那是疼的不要不要的,这要是因为骑马给骑成了驾鹤西去,章驰哭都哭不出好声调来。
“我是说这样危险”章驰道。
“啥事不危险?走河边还会被浪给卷走呢”章家仁对于自家孙子想管束自己,有点不满意。
老人家到了一定的岁数就有点固执,况且老头觉得骑马真没有孙子担心的那样,哦,动不动就死一个,这是骑马呢还是砍头呢?
“没你担心的那些事,你就放心好了,再说了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和坎农他们在一起干活呢”章家仁说道。
章驰看了看自家的老子。
章友鹏瞧见了儿子的目光,不过他把脸转了过去,不想搭理自家的儿子。
一看这架式,章驰心想:得,我也别在这边耗着了,等回去的时候和奶奶说就是了,告黑状这种,章驰还是有点心得的。
章驰琢磨着告黑状的事,那边爷爷和老爸两人已经联手,配合着牧牛犬,把两头正干架的公牛给分开了。
当然,两人主要负责呼号,分开牛的事大部分都是牧牛犬完成的。
看着爷爷和老爸两人得意洋洋的带着牧牛犬和坎农一起从自己的视线中慢慢远离,章驰催着赤焰山继续绕着牧场转。
也没什么错,这边的牛仔们干活都挺卖力的,事情做的也是很有条理,没让章驰揪住什么小辫子。
这边一切正常,章驰骑着马回东边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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