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张旭辉便挂断了电话，笑着朝秦思玉道：“走吧，我送你们俩回去。”
“你们老板怎么说？”秦思玉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们老板说知道了。”张旭辉轻笑道。
秦思玉暗暗捏了一下拳头，看来是猜对了，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跑啊，免得清清发现了。
此时的赵贤波还在楼下淘宝办公室里坐着，眼神时不时看向一台电脑上QQ内衣的界面，想看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只负责拍摄男装，也只知道男装跟女装淘宝店的名字，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家店铺，这玩意儿能赚钱么？檀老板开这样一家店铺难道不难为情吗？
“回去给室友们看看，嘿嘿。”赵贤波暗暗记下店名。
刚刚他发现了，这家店铺的评论区可有意思了。
待到秦思玉喊他走的时候，赵贤波才回过神愣道：“不等顾同学了吗？”
秦思玉注意到他刚才的目光，面露促狭的看了他一眼。
赵贤波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不再追问，跟着二人出门。
秦思玉比赵贤波知道的要多一些，她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家店铺，最初听说的时候，她还想着也接下这家店铺的服装模特工作呢，结果顾清清红着脸告诉她是QQ内衣。
当时给她惊呆了，还好是跟顾清清私下说起，没直接去找檀老板，不然也太羞耻了。
至于那家店铺的模特是哪里找来的，秦思玉也曾好奇问过顾清清，不过顾清清不肯告诉她。
什么人愿意拍这样的图片啊？难道是那些从事特殊职业的？
秦思玉倒也没有猜错，檀锦程找的还真是这些人拍的，这年头风气还没那么开放，除了这些人，估计也只有一些特殊模特愿意拍了，找后者不如前者，前者方便多了。
不露脸，又不用躺着干活，给的钱还多，干嘛不拍。
这些照片拍摄师一次性拍摄了很多，一部分做模特展示，一部分用于评论区做托，然后雇佣水军在论坛里各种分发，从外部引流。
顾清清刚接手这份工作的时候，只觉得好羞耻，还私下抱怨檀锦程是怎么想到这样的鬼点子，不过看着不断上升的销量，慢慢也就习惯了。
做生意好像就是这样，商贸城里什么样的商品都有，淘宝貌似就是网上的一个商贸城，不同的是淘宝是做零售的，似乎只要赚钱的生意就都有人做。
顾清清收到秦思玉消息的时候，正在跟檀锦程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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