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仄仄,懒洋洋,仿佛是一块被大日晒化了的酥油,就那么软塌塌的塌下来,无有任何的生气,风吹也不动了,就那么团团软软的坐在,走着,和一具活尸一样,陆峰看一眼就知道,他是此刻心中无有了什么指望,故而变成了如此的模样。
看得出来,这无尽白塔寺的这一场变故,将智云僧打垮了,他这修心亦无修行到“雨打风吹不散去”的情形,不过也是,这阖寺上下亦都无多少,其实有的时候,连陆峰都会心存疑虑,只是被他以“六字大明咒”搅碎了而已,智云僧如此模样,亦很正常。
明理长老和陆峰二人走向了一处碉楼,此时,天空之中,铅云密布,朔风连连,那带来了不祥气息的风明明白白的告诉诸人,雪的季节应到了,过不久时候,雪就会将密法域变得一片雪白,连那草场都被白雪覆盖,那时,该被天收的就会被天收,未被天收活下来的,也等待下一次的灾难,侥幸过了这一个雪季,无甚么可以取巧的地方,也无甚稀奇的地方,甚至都无时间伤心哀悼,下一个应当过的难关就到了。
二人来到了碉楼之中,明理长老告知陆峰,那些噶宁家族的私兵,都予以陆峰,并问那些大牲畜卖出去的钱,陆峰是要衣裳、粮食,还是要银子?陆峰双手合十,毫不犹豫的要了酥油、一点点茶叶和大量的厚衣裳,粮食,明理长老自然叫管家去准备,他则是带着陆峰来到了碉楼二楼,这碉楼之中,处处都是经卷,明理长老坐在了这一堆经卷之中,叫陆峰坐下,陆峰坐下,和明理长老面对面,明理长老问道:“永真,这一路之上,你都未曾问我到底发生了何事情,你不疑惑今日之事?”
陆峰双手合十回答说道:“虽然心中也有疑惑,但永真知道,若是上师想要告诉我事情缘何如此的话,上师一定会告诉我,若是上师不说,那上师也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我止须依从上师即可。”
明理长老缓缓的点头,他针尖一样的眼睛盯着陆峰说道:“不坏,不坏,你能如此想,说明你真的敬爱本尊上师如敬爱你的眼珠子,我对此亦很满意。
既然你不问,那我便回答了你。
路上虽然未曾告诉你缘由,但是我相信,以你之聪明才智,在路上一定是看出来了一些甚么。
不错,不错,就和你想象的一样。
止我知道,你不明白到底发生了甚么。
我可挑选一些你能听到的事情,将这些事情告知与你。
说起来,此事可能还是因你而起。”
陆峰双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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