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们,应为我生障之魔,应为我的资粮,应为我加行道之中,被我击败的魔诡!
你们应当被摧毁!摧毁!”
陆峰怒意蓬勃,那风依旧不肯离去,还有一段身体纠缠在才旦伦珠的身上,陆峰再度向前,直接将他逼迫了出来!
他指着楼罗那保,言语烈烈!
“你们坏了规矩,甚么时候,伱们可以将大僧侣也算作贡品?
如何,你还要一只手抓着我的皮,身上穿着我皮做的衣?
是否如此?
是否如此?
是否还要踏着我的骨,嘴唇上流着我的血?是否还要将我的头颅当做酒器?
是否如此!
是否如此!
荒谬!”
陆峰咄咄逼人,几步向前,楼罗那保化作一道黑色的风,隐约之间,陆峰追了过去。
整个仪式,红甘露是供物,但是布施了的红甘露的僧侣,不应是供物,也无可能是供物本身。陆峰原本以为,他和智远僧身体之中的诡韵,是太过于靠近了这诡,导致身体之中多了诡韵。
是二人的“无妄之灾”,应是他们在离开之前,唯一留下之物,但是谁知道,无是如此。
单纯的就是那些诡、神、魔,将他们亦当做了贡品本身。
是标记。
是夺命的信标!他们二人像是被打上了标记的牛羊,止等待死了,便要被带回去。
便要,被带回去!
止一念至此,便无得熄火!
不遵守规则,应当诛!
无尽的大忿怒几乎要化作了永不停歇的火炉,搅的陆峰那刚开的莲花台之中,那新出来的大解脱力不住的沸腾。无是因为“自己被当做猎物”而发出的火,慈悲心不动,但是那护持佛法,加护众生的心动了!
“你既然选了我做上师,和我来这里,我应是要救你活下来的,便是我无能,救不得你,也不能叫你被人带走。”
陆峰言语之间,只觉得自己胸口似是有一个火炉,这火炉熊熊燃烧,将体内的大慈悲韵,刚刚出来的大慈悲韵,都如薪柴一样都烧到了他的胸前,陆峰第三阶次第的密咒,还未曾到脖子之间挂着一只象征着嗔的蛇的状态,这意味着他还未曾降服嗔怒。
若是无大慈悲韵,大慈悲火,他亦烧不到现在这个程度!
嗔怒,止感受到,便可知如何对付,便知道如何,才知如何降服!
有,无,有,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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