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他们修行之门槛如何,他们被斥责为“持颅骨者”,被称之为“赤身涂灰”之徒,他们的修行门槛,比一般人想象的还要高。
——露形无服,涂身以灰,精勤苦行,求出生死。
随着厉诡菩萨的出现,这些瑜伽士终于开始了动作,他们亦无直接上去送死的打算,那一伙伙獒犬背着藤箱,系着彩条,顺着道路朝着那被打开的坛城而去。
但是扎举本寺的上师听到了此言语,一个二个都不说话,有人在打卦,有人在念经,祈求获得启示,应在“莲花钦造法寺”之中出现一位厉诡菩萨,并无是甚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现在问题无在于这个上。
现在扎举本寺的僧人们现在考虑的事情是,那座真如金刚的坛城,到底是如何被破坏的?
……
杂湖朗诺山。
诸多“巫教”僧侣,扎举本寺僧侣休息之营地,山上的僧侣管不到山下的僧侣,山下的僧侣在听厉诡讲经。
帐篷外面已经开始逐渐热闹了起来,可是不管是帐篷里面的哪一个,都无有打开帐篷看外面的架势,火塘里面已经熄灭的火焰,自个儿燃烧了起来,“轰”的一下,吓了老达夏一跳,止陆峰和真识上师都相当安然。
整个营帐,灯火通明,真识上师复又拿起来了自己的水烟壶,利用引火器将水烟壶点燃之后,“巴哒巴哒”抽了起来之后说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连厉诡都能给人讲经了,这一次背下山里的到底是甚么?”
到了这种时刻,真识上师便也无了甚么惊慌的意思,便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止今日所见所闻,都和庙子里面的佛爷里面想的不一样,真识上师也无有惊慌的意思,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嘴巴里面应是在念着长诗,陆峰听了一耳朵,应是赞颂一位战神的称赞长诗,还是回文。
说实话,陆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随性”的念诵长诗的僧人上师,他一边将水烟的烟气子吐出来,便如同梦幻之虚无佛林,又像是一个小曼扎一般,等到他将两句诗文念叨了,便睁眼看这烟气消散了,叫整个帐篷里面都充满了一种草木和烟草的味道,都到了这种时刻,他不惊慌,陆峰更不惊慌。
他抽水烟,陆峰便盘膝坐下,手中拨弄着念珠,叫老达夏为大家煮一壶酥油茶,也算是叫老达夏有了事情做,无这般的惊慌失措,不知如何。
等到了他将这长诗念完了,陆峰方才说道:“上师,顶礼上师,小僧永真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这厉诡难道还会讲经么?”
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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