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其容易引起共鸣的存在。
比如‘雕版印刷’,如果是学中医、学古琴、学制香的,尤其是喜欢收藏一些‘绝版’书的,家里少不得有几本儿舍不得翻,又念念不忘的刻印本书籍的。
再比如‘剪纸’,且不说这项非遗的广度,BJ有、天津有,北方有、南方也有,就算是小学的美术课上也会有所涉及。
诸此种种,张睿轩现在对于‘积分儿’这种身外之物已经没有什么渴望了,就盼着什么时候儿赶紧恢复所有人的记忆,这样儿自己就不怕没吃没喝儿了!
闭嘴确实是个好办法,至少在张睿轩和丁萱遇上大批的人之前,确实帮了两个人大忙。
【张睿轩:要不然我们试试水路?】
恢复记忆的人同样是理解不了其他人沟通的语言的。就像是张睿轩第一次在古汉语课上听见所为‘秦汉’时期的古汉语发音那样儿,和还停留在‘象形文字’的人沟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位铁路上的工作者,之所以能够正确的给二人购买到车票,靠的还是日以继日对‘流程’的熟悉,肌肉记忆指引着她完成一步步的操作,勉强出了这么两张‘应该是’去扬州的车票……
【萱草信忘忧:你一苇渡江么?】
【萱草信忘忧:还是你打算咱们俩COS一下儿八仙,搁哪儿各显神通?】
【张睿轩:等等,我打断一下儿,别的不说,我就不明白了,非遗和文字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系统和我说书法是非遗,繁体字某种程度上也算,那就算是没有这个流传过程……】
【萱草信忘忧:仓颉造字听说过么?】
【张睿轩:这那个中国人没听说过?】
【萱草信忘忧:非遗】
张睿轩又一次被噎到闭嘴。
【张睿轩:那咱们不能搭船过去么?】
【萱草信忘忧:不错啊,你倒是听说大运河通航了是吧?】
【张睿轩:这还断过不成?】
丁萱已经懒得和这个没有常识的人废话了,一个白眼儿翻过去。担心会被人注意到自己打字的不同,丁萱开始带着张睿轩寻找人少的地方。
【萱草信忘忧:你知道咱们现在在哪儿么?】
【萱草信忘忧:你现在和我一起到通州去?你不觉得比登上这辆火车还难么?】
最终张睿轩还是被丁萱拉着上了火车——代价是花了数不清的积分儿,都在系统哪儿换成了翻译。
暗骂了一句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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